,他皺了皺眉道:“這裡是張晨的大本營,我來調查證據。你是迪卡警局的警員?你怎麼會過來?”
“這裡距離車禍的地點很近,徐隊又說張晨曾經藏在這兒,我覺得張晨身上的槍傷有古怪,我懷疑這裡才是第一案發現場。”宋昊說道。
陳昌民笑了笑,往他身後看了一眼,問道:“就你一個人來的?”
宋昊笑的有點“靦腆”。
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陳昌民點頭道:“我懂了,想立功。年輕人想表現,我明白。找到你說的第一案發現場沒有?”
宋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握著電筒和槍的手臂同時舉起來,平行擋在臉前面,中間只留一點空隙,把眼睛露了出來。“陳探長,你能做個這樣的動作嗎?”
“你什麼意思?”陳昌民臉上還是掛著笑容,只是笑容裡多了幾分冷意。
“陳探長,其實我比你早來一會兒,在這裡找到了一條叫沙爹的狗,還有身上這本筆記本。”說著,宋昊用拿著手電筒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筆記本。
在陳昌民面前晃了晃之後,宋昊說道:“我也很意外,像張晨這種喪盡天良的人,竟然還寫日記。難怪有人說,正經人不寫這個。”
宋昊確實沒有寫日記的習慣,不論是和阿玲還是麗娜,他都沒有寫過。和文筆粗糙無關,是怕人看到,他關於黃瓜的見解,被邀請入作協。
“張晨之所以寫,應該是想留一手。”宋昊看向陳昌民道:“他在日記裡說,他提供情報給緝毒部的某位探長,由對方掃蕩暹羅整個毒品市場。而警局處理毒品的時候,這位探長就通知金勇德回收下水道的毒水。不費吹灰之力,他們三個,就壟斷了整個市場。”
“日記裡記錄了詳細的時間,一筆一筆,十分清楚。”
話音一落,宋昊忽然將手裡的手電筒照向陳昌民,譏笑道:“我說的沒錯吧,陳昌民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