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完，醫生就從搶救室裡走了出來，阿南忙迎過去問道：“醫生，情況怎麼樣？”
“可惜發現的太晚了，我們已經盡力了，去見他最後一面吧。”
“……”
洪綺華再也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進了急救室。
這樣的結果，也出乎了宋昊等人的預料。
“志佳，你不能離開我。”洪綺華哭的梨花帶雨道。
病床上的曾志佳睜開眼睛，並且把氧氣罩拿了下來，說道：“阿華，我做這麼多事，原來也是為了和你在一起。可惜啊，都是天意。”
“阿華，你別這樣。”和洪綺華說了一句，臉色蒼白的曾志佳又看向薩莎道：“薩莎探長，我大伯…是我叫楊曉靑下毒害死他的，整件事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不關阿華的事，你們不要冤枉她。”
“你放心吧，我們警方一定會查清楚的。”
曾志佳虛弱道：“還有阿飛，因為我時常替他還賭債，他為了義氣才幫楊曉靑做假口供，和恐嚇那個女記者…”
“楊曉靑也是被人滅口的？”
“楊曉靑的死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曾志佳拼命搖頭，說完這句話後，就徹底斷氣了。
“志佳！”洪綺華立馬朝曾志佳撲了過去。
宋昊他們相互看看，相繼走出了病房。
從裡面出來，大雄裡面皺眉道：“真是奇怪了，殺曾百年的罪名曾志佳都認了，他怎麼就是不肯承認是他殺死楊曉靑的呢？”
“也許人真的不是他殺的。”
宋昊沒太在意他們的話，因為在曾志佳承認是他殺了曾百年的時候，他就收到了系統的提示，案子破了。
他拿到了獎勵。
順手檢視了一下獎勵內容，是一架鋼琴。
這…
算了，聊勝於無吧，有空給林曉葉送過去，給薇薇用。
檢視完獎勵，宋昊才開始思索楊曉靑的死。
案子破了，證明楊曉靑的死，和這起連環命案無關。而出了人命案，系統卻沒有釋出任務，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楊曉靑可能真的是自殺的。
那麼阮慧說的，門上的那些刀痕是怎麼回事？
宋昊仔細回憶所有的證物的照片，看著那些刀痕，終於看到了一些古怪的地方。他忙朝從病房裡走出來的洪綺華道：“洪女士，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一下，曾志佳是左撇子嗎？”
“不是，他不是左撇子。”
宋昊點點頭，說道：“謝謝。”
那些刀痕，分明是慣用手是左手的人，才能造成那種方向的痕跡。曾志佳不是左撇子，那就說明不是他。
如果楊曉靑是自殺的，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現場呢？
“在想什麼？”薩莎朝宋昊問道。
“沒有，只是有些事情沒想通而已。”宋昊搖了搖頭。
阿南說道：“我覺得人肯定是曾志佳殺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他，他之所以不承認，應該是不願意承認，他利用了楊曉靑的感情。尤其洪綺華就在旁邊。”
“之前聽阮小姐的推測，也確實很合理。曾志佳也似乎是因此，才打算對她痛下殺手的。”
薩莎點點頭，說道：“不管怎麼說，胡兆宗和曾百年的案子算是破了，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早點下班。”
“至於楊曉靑的案子，等明天上班後，大家再去現場排查一番再說。”
“是，探長。”大雄他們齊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