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胡兆宗,你看一看,他昨晚是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
紅裙女把照片拿起來看了一眼,說道:“這個傢伙啊,好像是吧。”
“什麼叫好像?”大雄皺眉道:“你們到哪去了?”
聽到大雄的話,估計確實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紅裙女抱怨道:“哪都沒去,這傢伙心理變態的。從這裡出去後,我問他要不要吃宵夜,他一口就拒絕了,拉著我就想去酒店。”
“這就算了,他還從身上摸出一副手銬,一看他想玩這種變態遊戲,我立馬就拒絕了。結果這個變態**上腦,拉著我不讓我走,還說要加錢。”
阿南道:“所以你就答應了?”
“警官,我就算沒什麼原則,但也知道有些錢是不能賺的。從他這裡多賺一點錢,萬一幾天沒法辦法上班,你說我是賺了還是虧了?”
紅裙女不屑道:“我罵了他幾句,就轉身走了。”
“你們吵完之後你去了哪?”大雄追問道。
“去哪?哪都沒去,我回家睡覺了。”紅裙女說道。
看了他一眼,大雄問道:“為什麼不回夜總會?”
“一晚上不接客又不會死,但我被他氣個半死,帶著一張臭臉怎麼服務客人,難道要我砸自己招牌嗎?何況他的鐘點費已經付了。我當然就回家睡覺了。”紅裙女提起這件事,臉上一直帶著怒氣。
阿南問道:“你說你回家睡覺,有沒有可以證明?”
“警官,我一個人住,只有我一個人睡,沒人能幫我證明。如果我家有鬼的話,也許它能幫我證明。”紅裙女陰陽怪氣道。
“這麼說也就是你沒有不在場證據了?”
一句說完,大雄站起身道:“Judy,我想你要和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Judy怒道:“你們有完沒完,我不接客難道還犯法了?”
“胡兆宗買你鐘點出去之後被人謀殺,你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
聽到胡兆宗死了,Judy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有沒有搞錯,你們不要亂冤枉人,我幹嘛要殺他?”
“你不要這麼激動,有什麼話跟我們回警局再說,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阿南看著她說道。
Judy瞪著他,卻又無可奈何。
但將她帶回警局問話之後,她還是之前那套說辭,但問她有沒有人證,她又說不上來。所以薩莎暫時沒讓她走。
“警官,我到底什麼時候能走啊?”Judy被問的精疲力竭道。
“那你老實說,胡兆宗那天把你帶出夜總會之後,發現了什麼事?”
Judy不耐煩道:“我說了那傢伙心理變態啊,所以我就在門口放他鴿子了…不對,我想起來了,有人可以幫我作證的。”
“是我夜總會的姐妹,她叫楊曉靑。”Judy急忙道。
大雄點點頭,審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審出點有用的東西了。
主要她多少有點神經大條,認準了人不是她殺的,哪怕被帶來了警局,態度也不是那麼上心。
這可能和她的工作有關係,普通人看到警員多少有點緊張,她應該是因為接觸的多了,已經免疫了。
做她們這行的,不和警員打交道才比較奇怪。
從審訊室出來,大雄把問到的結果,和薩莎說了一遍。“阿昊,這次你跑一趟吧。”
“好。”宋昊爽快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