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莎眉頭緊鎖道。
宋昊嘆了口氣道:“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一點不害怕了。”
賽維在審訊室裡,之所以那麼有恃無恐,無疑就是清楚,警方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證據,也根本找不到那些失蹤者的下落。
無法定他的罪。
“度郎探長有從這間屋子裡帶走什麼嗎?”
“沒有。”薩莎回道。
宋昊道:“他連安迪的手機卡都留著,很可能也有可能留著其他人的手機卡,這裡沒有,他最大的可能,就是把它們都放在讓他覺得最安全的地方。”
“你是說車上?”
賽維是開網約車的,每天在車上的時間,比在家裡還長,車就是他第二個家。
猜測了一句,薩莎皺眉道:“他就是被度郎手下的警員在車上抓到的,當時就沒有找到安迪的手機卡,就算有其他的卡,可能也被他處理了。”
宋昊點頭道:“只能希望,情急之下,他處理的不像這裡這樣,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賽維的車在警局。
凌晨一點出頭,對京曼這座都市來說,夜生活也接近了尾聲,整個城市緩緩靜了下來。看著後視鏡裡偶爾閃過的霓虹,握著方向盤的宋昊忍不住感慨,人和人的悲喜並不相通。
警局。
賽維的車鎖住了,車鑰匙在度郎手裡,宋昊和薩莎再度來到了審訊室。站在審訊室外面,讓兩人有點意外的是,裡面不僅有度郎和鼻頭,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人。
就在宋昊猜測對方身份的時候,只見他把手裡的本子拍到桌子上,看向賽維道:“這些不光是性格測試,從你一系列的回答,我基本可以判斷,你是個**功能障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