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克瑟擁有將要拆遷的莊園的部分產權,在得知達邦要將莊園改造成高爾夫球場後,他就想憑著同學的交情,向達邦索要一大筆補償金。
沒想到被達邦拒絕了,他願意支付的部分,還不足克瑟索要的十分之一,並且斥責克瑟這是藉機敲詐。
克瑟一度十分生氣,還揚言要弄死達邦。
這樣的線索度郎他們當然不可能放過,他們當即馬不停蹄找到了克瑟。當著度郎他們的面,克瑟絲毫沒有掩飾他對達邦的死的幸災樂禍。
但對於殺人,他卻極力否認,他那就是口嗨而已。他得多傻,才會去殺一個命不久矣的人?克瑟交代,案發當晚,他去了小鎮的酒吧喝酒,喝的差不多就回了房車休息。
他沒有不在場證明。
見度郎他們還是一副懷疑他的樣子,克瑟當時說道:“他在酒吧喝酒的時候,遇到了瑞爾,也是他們曾經的同學。但瑞爾三十年前離開後,就再沒有回來過。”
“現在他一回來,達邦就死了,顯然十分可疑。”
不得不說,克瑟的話,很符合度郎之前對兇手的猜測,和達邦有深仇大恨,很可能不是小鎮居民。
可惜調查結果再次讓度郎大失所望,因為瑞爾那晚確實在酒吧喝酒,而且和克瑟不同的是,他一直沒有離開過酒吧,很多人都可以證明。
瑞爾根本沒有機會去殺人。
度郎他們的調查,因此走進了死衚衕,這也是局長召集警局所有人的原因。
又到了“齊心協力”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