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叔大清早便離開了義莊,一來是為了再次看一下蜻蜓點水穴的問題,二來也是為了找一處極陽之地安葬任老太爺。
張筠和秋生、文才倒是閒了下來,九叔也知道兩個活寶的性格,於是直接讓張筠監督兩人完成今天的功課。
院子中央,秋生和文才大清早的就開始了茅山養生拳的練習,張筠對拳腳功夫方面有點興趣,但是不大。看著秋生和文才的練習,張筠也是見識到了兩人的差距,秋生的拳法有模有樣,文才純粹就是有形無力。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文才一溜煙就跑去開門了,這傢伙對於練功是沒有一點興趣。
“文才師傅,我家老爺請九叔和張筠道長過去一趟。”
來人是任府管家。
“師叔,任老爺請師父和你過去一趟。”文才有些興奮的對著門內喊道。
“知道了,你們兩個簡單梳洗一下,和我一起過去吧。”張筠說道。
文才、秋生:“是,師叔。”
任府,張筠三人的到來立馬引起了任發的注意,只不過沒有九叔的存在之下,任發似乎也沒有打算和張筠談論太多,只是邀請三人喝茶。
此時張筠和任發勉強聊著,只不過天南海北的話題除了任婷婷有點興趣之外,阿威、秋生和文才的注意力都在任婷婷身上。
“三位道長既然是茅山高人,想必有不少神秘手段,不知我是否有幸見識一下。”
阿威今天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再加上金絲眼鏡的情況下,頗有一副人渣的形象,這一開口就是滿嘴的挑釁。
“想看茅山手段?”張筠看著一臉陰險的阿威問道。
“沒錯,道長可是九叔的師弟,想必這點要求對你來說是小菜一碟吧。”阿威繼續說道。
“阿威!”任發嚴肅的喊了一聲阿威,雖然不滿,但是任發的眼神卻沒有離開張筠。
張筠冷漠的看了兩人一眼,人家都當面挑釁了,張筠自然也不會怯戰,順便教訓一下阿威這傢伙。
“文才、秋生,拔阿威一根頭髮給我。”張筠對著兩人說道。
“沒問題!”
“馬上!”
文才和秋生一看有熱鬧可以參與,那是相當積極,不等阿威反應,阿威的一根白頭髮就被拔了下來。
“哎呦!”
生薅頭髮,雖然只是一根,但是該有的痛覺還是不會少的。
“哇,白頭髮!”
“未老先衰的跡象,阿威,要節制啊!”
文才和秋生一人一句的調侃道。
任婷婷看著兩人的動作直接被逗笑了,這下兩人根式來勁了。
“師叔,給你。”
張筠拿出了一個草人,這是張筠之前練習法術的時候準備的,將頭髮塞進了草人內部,放到了桌子上。
既然要裝那便裝個大的,張筠起身,抬手只見金光浮現,臨空勾畫出了一道符籙打在了草人之上。
這時,在場的四人已經被鎮住了,阿威此時已經有點慌了,畢竟剛才用的可是自己的頭髮。
施法完畢,張筠拿起草人,看著任發、任婷婷、秋生文才期待的眼神開始了動作,首先對著草人的兩腿之間微微一彈。
“哎喲,我的媽呀!要死?”
阿威已經哭不出來了,特殊部位的疼痛讓自己的已經沒有多餘的想法了。
“唉,表哥,你怎麼回事啊,我的花!”任婷婷抱起手裡的花瓶趕緊離開了原本的位置。
“啊!花,表妹啊,表哥快疼死了。”阿威及時的回了一句。
張筠隨手將草人遞給了秋生文才,便和任婷婷遠離現場。
“嘿嘿!阿威啊,你還好嗎?”秋生和文才賤兮兮的上前問道。
緩過勁的阿威依舊嘴硬,雖然疼痛感還沒有過去,但是已經不影響自己站起來了。
“我怎麼了,我好的很!”
秋生看著阿威的反應絲毫沒有驚訝,就像九叔教訓自己一樣,雖然每次打的都不輕,但是自己就是沒有記性,所以對於阿威自己一定要好好糾正一下這個壞習慣。
只見秋生將草人放到桌子上,嘴角微揚,手中一動,原本正常站立的草人直接來了個180度的劈叉。
“啊!”
阿威雖然還保持著人樣,180度的劈叉確實為難一位30多歲的老男人了。
“嘶,秋生,是不是太狠了。”文才聽著慘叫有點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