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殿內秦明看見護國將軍.太子.康安王.右相都在不知道該不該說,左丘御道:“但說無妨!”秦明這才道:“啟稟陛下昨日臣抓了涼國的細作,臣不敢懈怠,連夜審問得知有人勾結涼國國師涼國奸細所言所有證據都指向太子殿下!此事重大微臣不敢擅作主張,只能稟告陛下定奪。”
左丘鵬飛急忙跪了下來道:“父皇兒臣沒有做過,請父皇明查。”左丘鵬宇也急忙跪下道:“皇兄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兒臣願意徹查此事還皇兄清白!”
左丘鵬飛道:“皇弟的好意本宮心領了,但此事本宮必須親自查個水落石出還本宮清白。”
皇上沉思了半晌道:“太子此事沒查清之前,你就待在自己的宮裡。”左丘鵬飛還想在說什麼黃佑年看了左丘鵬飛看了一眼!
左丘鵬飛就只能行禮道:“兒臣遵旨!”左丘御又道:“康安王,太子的政務交由你處理,這個案子你就不用費心了。”左丘鵬宇道:“兒臣遵旨!”
左丘御又道:“右相,護國將軍此案交由你二人追查,務必將此案查明。”黃佑年和杜若白齊聲道:“臣遵旨!”
秦明出了大殿舒了口氣心道:“這兩頭都不好惹!”
左丘御把黃佑年留在了程乾殿,黃佑年道:“陛下真的相信太子所為?”左丘御道:“查清楚了才知道!”黃佑年道:“那如果真的查出是太子所為,陛下又當如何?”
左丘御重複黃佑年的話道:“又當如何,他小小年紀沒有母妃的庇佑,當年韻妃母族勢力強大,所以朕明知韻妃虐待飛兒,也不得不將飛兒給她撫養以至於飛兒長大才會如此!”
黃佑年道:“當年要不把太子殿下交給韻妃,太子殿下恐怕也活不到今日,只是陛下一直放縱太子,會導致太子越發肆無忌憚!”
左丘御道:“都是朕的錯,若飛兒真的與涼國有往來,朕絕不會在放任不管!”黃佑年道:“太子這幾年雖然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可是也不敢與涼國,國師暗中來往!”
左丘御苦笑道:“不是飛兒,就是宇兒,如果可以選朕願用這皇位換取一世的父慈子孝,夫妻和順做一個普通人。”
黃佑年看著這個帝王,他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卻阻止不了兄弟相殘。也許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永遠也體會不到真正的親情。
一輩子互相懷疑.猜忌.兄弟父子本應該最值得信任的人,卻變成了對手。父子兄弟如此,子孫亦如此。祖祖輩輩都要這樣延續下去。
黃佑年心道:任你是機關算盡。到頭來還不是妻離子散,兄弟相殘,這才只是開始,以後我會把你欠我的一一討回來!”
左丘鵬宇一回王府蕭遠山就已經在王府等他了,左丘鵬宇看見蕭遠山火冒三丈道:“這些事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老匹夫惹出來的,你不派她們去殺甄意怎麼會被齊政和杜若白盯上。”
蕭遠山道:“那個毒婦當眾羞辱你?不殺她難解我心頭之恨”
蕭遠山道:“如今事已至此,竹影我會想辦法解決但萬一他們查到微臣頭上微臣也不會牽連王爺!
左丘鵬宇道:“最好如此,否則遭殃的還有你女兒!蕭遠山急忙起身作揖道:“微臣誓死,也會護王爺和王妃周全!”左丘鵬宇不耐煩的道:“行了你回去吧,現在開始到結案都不要出現在王府!”
這時蕭靈兒也來了大廳,看見蕭遠山臉色鐵青,正要往外走,蕭靈兒輕聲道:“爹!”蕭遠山看了一眼蕭靈兒沒有說話便離開了!
左丘鵬宇盯著蕭靈兒半晌看的蕭靈兒有些緊張,剛要開道:“王...”左丘鵬宇伸手就是一巴掌把蕭靈兒打倒,
蕭靈兒驚呼:“啊~”左丘鵬宇這一巴掌打的不輕,蕭靈兒白皙的臉上立馬印上了五指印半邊臉都腫了嘴裡流血,這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蕭靈兒,梨花帶雨委屈可憐讓人心疼不已。可是左丘鵬宇,早就厭倦了她的這副模樣。
左丘鵬宇抓著蕭靈的已領咬牙切齒的道:“少在這兒給我裝可憐,這件事如果牽連到本王,本王絕不會放過你。”然後一把就把蕭靈兒推倒在地!
蕭靈兒拭了拭嘴角的血收起楚楚可憐的表情沉聲的道:“王爺到底在生氣什麼,現在太子百口莫辯,這麼大好的形式您到底在氣什麼?”
左丘鵬宇走到蕭靈兒跟前捏住她的下巴道:“本王的是本王自會處理,如若你再自作主張本王就廢了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看見真甄意與杜若白你儂我儂,你心裡不舒服了是吧?所以你想要除掉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