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白和甄意趕了半日的路到了京城,甄意都快散架了。到了將軍府,甄意連下馬的力氣都沒有了!杜若白下馬把甄意扶下來甄意腿一軟,差點摔倒!杜若白道:“累了?”甄意有氣無力的道:“我長這麼大頭一次騎這麼長時間的馬!”
這時聽琴,庸醫,蔣偉傑都出來了,聽琴撲到甄意身上大哭道:“小姐你終於回來了,都是聽琴的錯要是我一直在你身邊你也不會出事。”甄意笑著拍拍聽琴安慰道:“傻丫頭不關你的事兒是我自己不願意別人跟著,要不也不能出事,現在你看我一點事兒都沒有!”
聽琴哭著道:“反正以後我會寸步不離的保護你!”甄意笑道:“好……好我去哪都帶著你!”聽琴看見甄意的臉道:“小姐他們欺負你了?”甄意笑道:“沒有……沒有我好好的,這騎了一天的馬都快累死我了。”聽琴忙道:“那我伺候小姐休息!”說完扶著甄意去了笉竹苑。
庸醫看著聽琴和甄意的背影道:“既然甄意已經平安回來了,我就先回去了。”杜若白道:“你……”庸醫道:“沒事兒我先走了!”
庸醫走在大街上有些失落,在聽琴心裡她家小姐比什麼都重要。可是庸醫覺得自己真的好無力,自己好像在聽琴眼裡跟本不重要。庸醫不知道以後的路要怎麼走,是繼續還是放手。繼續就必須接受自己在聽琴的心裡不是第一位,放棄他又捨不得。
庸醫自嘲的道:“庸醫啊庸醫,惘你在這世上二十六載,竟對個小丫頭手足無措。罷了罷了爭不了第一,就努力爭第二吧。”
第二日杜若白上朝面聖,下朝皇帝把杜若白與大理寺卿留在了程乾殿,命大理寺卿繼續追查此案。給杜若白放了三天假,讓他在家好好安慰安慰甄意。因為顧及甄意與那些救回來的姑娘的名聲此事沒有聲張。
甄意已經完全恢復了,聽琴仍舊寸步不離。兩人閒來無事便在亭子坐著!
這時穆林抱著兩個箱子來了,穆林看見甄意施禮道:“屬下參見夫人。”甄意道:“起來吧!”穆林起身把其中一個箱子放到石桌上道:“這是將軍沿途買的,鑰匙在將軍那兒。”
甄意看著箱子心道:這買的什麼啊?還鎖起來了。穆林紅著臉又把另一個箱子塞給了聽琴道:“這是給你的!”聽琴一愣道:“給我的,也是將軍買的?”穆林一愣答道:“是……是我買的。”
聽琴道:“這無緣無故的怎能收將軍如此貴重的禮物!”穆林道:“都是一些小物件,不值幾個錢就是覺得新奇才買來的!”
聽琴剛要說話,遠處就聽庸醫道:“穆先鋒軍中如此繁忙,還有時間到這兒來送禮,既然聽琴不收我看你還是拿回去吧!”說話間庸醫已經走到了幾人跟前。
甄意一看庸醫也來了心道:“這回可熱鬧了,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啊!”就聽穆林不善的道:“庸大夫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這是我和聽琴姑娘的事何來外人插手。”庸醫道:“我與聽琴可不是什麼外人,到是穆先鋒你,人家不收哪有硬塞之理。”穆林怒道:“與你無關。”庸醫也怒道:“怎與我無關”
看這兩人的架勢,馬上就要打起來。聽琴求救的看著甄意,甄意心領神會的扶額道:“哎呦~我頭好暈啊,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啊我先回房了,你們二位先回去吧。”聽琴忙上前扶住甄意道:“那我扶您回去休息!”甄意小聲囑咐聽琴道:“把我的箱子抱著!”聽琴道:“哦!”
就這樣聽琴一隻手扶著甄意,一隻手夾著箱子主僕二人迅速離開。只剩穆林和庸醫二人。
不一會兒,庸醫對穆林不屑的道:“將軍夫人說她頭暈在下這就去給夫人診脈穆先鋒自便。”穆林把箱子放到石桌上瞪了一眼庸醫轉身走了。
庸醫知道甄意是裝的也沒有去診脈,氣呼呼的也出了將軍府。
甄意和聽琴趴在門縫看著二人相繼離開。甄意激動的道:“走了……走了!”聽琴舒了口氣道:“我還是頭
一回經歷這種事兒呢!”甄意不懷好意的笑道:“你挺厲害啊,這倆人為你都快拋頭顱灑熱血了。”聽琴羞憤的道:“你還取笑我!”
甄意急忙把門開啟,就奔那個箱子去了!聽琴緊隨其後追道:“你幹嘛呀?”甄意道我看看那箱子裡都有什麼好玩的。”甄意
開啟箱子看,有皮影還有一些精緻的首飾,有布偶娃娃到真是廢了些心思。甄意拿著一個布偶把玩道:“還挺上心的!”聽琴道:“我要怎麼還回去啊?”甄意舍的抱著箱子道:“為什麼要還回去?”聽琴道:“我……我對穆林沒……有!”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