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甄意暈倒後杜夫人就是各種補湯補藥,一天三頓給甄意喝的都快吐了。
甄意看著湯藥發呆心道:“我的看老天爺啊!這可怎麼辦哪?”杜夫人催促道:“意兒你到是快喝啊,一會兒涼了藥效就不好了!”甄意眯著眼笑道:“娘我都好了,不用再喝了。”
杜夫人不悅的道:“杜家三代單傳,你要是不能為杜家……”甄意忙打斷杜夫人道:“娘您說的對,我馬上喝。”杜夫人這才展顏,看著她把藥喝完才走。
甄意仰天長嘆道:“這日子沒法過了。”聽琴端著蜜餞放到甄意麵前道:“要不你和將軍說說?”甄意道:“和他說也不管用啊!”
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甄意吃的很少。回暖玉居的時候杜若白問道:“今天怎麼吃的這少,是菜不合胃口要不把將軍府的廚子調來幾個。”
甄意垂頭道:“喝藥都河飽了,那還有地方吃飯了。”杜若白道:“我也和娘說過了,這補也不能亂補。”甄意道:“那娘怎麼說的?”杜若白道:“還能說什麼,三代單傳,傳宗接代最重要。
甄意哀怨的道:“天哪!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杜若白道:“除非你真的懷孕,給她生個孫子要不她都得追到將軍府讓你喝。”甄意使勁剜了一眼杜若白道:“想的美!”
杜若白道:“那我可就沒辦法了,你自求多福吧!。”說完便不在理會甄意了,坐在椅子上看書!甄意瞪了一眼杜若白便躺在床上盤算怎麼辦。
過了兩個時辰甄意躺在床上睡著了,杜若白看著熟睡的甄意嘴角上揚,低頭在甄意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躺在了甄意的旁邊,把甄意攬入懷中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早上。
杜若白已經見怪不怪了,每次她醒來發現在杜若白懷裡的時候都裝睡。杜若白看著她顫抖的睫毛,嘴微微揚起上朝去了。
杜若白走後甄意撫了撫心口心道:“老孃的清白要保不住了!”過了半個時辰聽琴端著臉盆剛進內室,就一聲尖叫嚇了甄意一跳。
甄意閉著眼沒好氣的道:“一大早上的你幹什麼?”聽琴驚道:“小姐……血!”甄意一睜眼也嚇了一跳,被子上有一大片血跡。
甄意驚恐的道:“我這是哪出血了,聽琴快幫我看看。”聽琴著急的道:“好像是流鼻血了!”過了一刻鐘甄意把自己清理乾淨道:“這肯定是補藥的問題,我可不能再喝了!”
聽琴道:“那老夫人那兒……”甄意道:“去派把庸醫請來!”聽琴道:“哦!”
又過了半個時辰庸醫到了老宅卻沒看見甄意,只有小核桃在門口等他。小核桃道:“庸大夫我家夫人被老夫人叫走了您現在大廳等一會兒吧!”
庸醫道:“聽琴呢?”小核桃道:“和夫人在一起呢!”小核桃把庸醫帶到大廳上了杯茶,便出去了。
杜夫人的房間,杜文靜也在甄意請安後道:“娘你找意兒什麼事啊?”杜夫人笑道:“是一樁喜事!”甄意狐疑的道:“什麼喜事啊?”
杜文靜忙接過話道:“你婆母的意思是你們杜家人丁單薄,想給若白納個妾室。”甄意尷尬的道:“這得問將軍願不願意,我……我做不了將軍的主!”
杜文靜笑道:“這事還得看你,你願意了他自然就願意了,這男人哪就是這樣誰家不得有個三五個妾。”甄意很不高興但沒有表現出來,繼續於杜文靜周旋道:“姑奶奶說的是,可是娘你也知道若白的脾氣我……我”
杜夫人拿出十幾張畫像道:“等若白回來讓他自己選選,看看有沒沒有中意的。”甄意無奈的接過畫像,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杜文靜道:“這也是為你身體考慮,知道你身子不好多找個人幫你照顧若白。”
甄意低頭道:“姑奶奶說的是,意兒一定會把姑奶奶的好意轉給將軍的,那意兒就先告退了!”甄意說完起身行禮便去了大廳。
庸醫看見甄意道:“我都快成了你專用的了,又怎麼了。”聽琴道:“流鼻血了!”庸醫看看甄意臉道:補的看你的臉都紅了,在這麼喝下去,有孩子也補沒了!”
甄意嘆氣的道:“都快愁死我了,這姑奶奶又攛掇我婆婆給杜若白納妾呢。”庸醫道:“你們成親還不到一年,就納妾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庸醫又道:“若白不會同意的。”
甄意酸酸的道:“那可不一定,一個個都是美人不心動才怪呢。”庸醫詭異的笑道:“我到是有一計,可以同時解決兩個問題,就是有點損。”
甄意道:“什麼招?”庸醫道:“就是男人的……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