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躍躍欲試。
“先去跟老妹們說一聲。”
銀爍招呼蘇天啟跟他一起走回到座位,把他們想幹的事簡單說明了一下。
“啊?這麼刺激的事你們就光你們倆去?不是,我是說光你們倆對付的了嗎?”
銀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但銀爍立刻把他妹妹壓了下去。
“不不不,老妹,這可不是在雪原,你發個座標就能來一群雪原士兵跟在你後面,我知道你會開槍但現在連把槍都沒有,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這兒!”
銀爍又懇請蘇天雪幫忙看著銀星不然她到處跑,同樣是這個年齡的女孩子,蘇天雪明顯更為穩重,考慮起事來也會更周全。
“走吧。”
兩人各從桌上拿了一把餐刀藏到袖中,快步向後方車廂追去,後車廂的騷亂聲還沒有離的太遠。
而此時,跑在最前面的男人已經擠出人群到達了接近列車末尾的位置,遊客大多位於前面的車廂,後面的幾節車廂空蕩蕩的。
“別跑!你跑不掉了!”
追趕者的叫喊聲也近在咫尺,帶頭的帝國士兵從人群中擠出來,推開車廂與車廂之間的門,他與男人的距離只有八九步。
“真能跑!你跑的掉嗎!”
黑衣計程車兵在提膝間已經將腿側的匕首正握在手中,匕首鋒利的刀口反射出銀白的光澤,看這樣子完全沒有打算留下活口。
“你們究竟是誰?”
男人雖已經被逼到了窮途末路,但還是怒吼著試圖問出對方的身份,只是對方僅僅冷笑了一聲。
“嘿!快要死的人了就沒必要知道我們是誰了吧?”
帝國士兵說話間,另外的兩個同伴也從背後的人群中擠了出來,他剛剛之所以不上只是因為一打一勝率不高,但現在夥伴來到,他便肆無忌憚地舉著匕首衝向男人。
“(帝國粗口)……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
男人伸手從車廂一側的視窗旁取下安全錘,以此作為武器同三位帝國士兵且戰且退。
光滑的列車玻璃反射出幾人在交手間的身法,能夠看的出來,男人的格鬥技巧不差,但身手再好的人也架不住幾人同時圍攻。
“叮!”
男人側身閃開帝國士兵下揮的一擊,匕首在木質座椅上砍出一道深深的凹痕,他反手扣住帝國士兵沒收回去的手,另一隻手揚起安全錘試圖將他擊退,但另一名帝國士兵的刀口又揮到了,男人只好快步後退,而且是步步後退。
“唔!”
每當男人想要反擊時,總會有其他人的攻擊將他的反擊擋回去,一來二去,男人身上難免掛了彩,手臂和前胸都流下了溫熱的鮮血。
手臂是為了擋開划向脖頸的刀口所受的傷,而胸前也是在刀尖即將戳中心臟之時緊急向一旁側身才勉強沒有形成致命傷。
幾人從這個車廂打到後面的車廂,男人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一個不小心腹部便被一人重創,隨著血液逐漸流失,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僵硬。
男人終於退到了車門旁,背後車門外飛速後退的鐵軌和空氣中飛舞的雪花片告訴男人他已經退到了最後一節車廂,而他的敵人也步步緊逼,在他的三個方向形成了合圍之勢。
“你已經無處可逃了!”
伴隨著敵人的威脅聲,男人狠狠咬住牙,最後深吸了一口氣,腳在背後的車門上用力一蹬發起了最後的攻擊。
一名帝國士兵在接近男人的時候被甩起的安全錘砸中了頭,當即被砸翻在地,而剩下的兩名帝國士兵從左右兩側夾住了男人,用手中的匕首不斷捅入男人的身體。
棉服中的棉花被拔出又捅入的匕首帶起,地上也印滿星星點點的鮮血,男人咳出一口血,染紅了他的前胸。
“了結他。”
帝國士兵對同伴說道,他的同伴用左手扶住男人的肩膀,手中的匕首頂到了他的前心口。
然而就在他將要把刀尖捅進男人的心臟時,他們的背後又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怎麼會有遊客來後車廂?”
一名帝國士兵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有人靠近,但他還沒反應過來,銀爍已經用他的長腿甩出一記鞭腿把帝國士兵掃到了一旁。
那把匕首也在電光火石間被蘇天啟一把奪了下來,蘇天啟在奪下武器後立刻後撤兩步同帝國士兵拉開距離。
“怎麼了……”
剛剛被男人用安全錘打翻在地的帝國士兵剛想爬起來又捱了銀爍一記胳膊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