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計劃以及充足的補給都是遠超雪原軍的直接優勢。
時年,雪原集團軍不僅裝備上粗製濫造,更何況連飯都吃不上,人員更是戰鬥力低下、士氣低迷,一旦遭遇帝國軍便佔盡劣勢,曾有一支小隊全殲一支千人雪原部隊的慘痛記錄。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驍勇善戰的帝國軍人們卻在剛剛上位的張言河手裡吃了敗仗。
明明是一個新成立的軍團,四千名毫無作戰經驗的新兵加一個將軍,張言河跟光桿司令沒啥區別。
沒有人知道張言河是怎麼做到的,別說帝國人,就連雪原人也不知道,張言河本人也在後來多次透露自己的不可置信。
他只是把曾經的雪原集團軍管理制度反著實行了一遍,戰鬥力便提高了數十倍。
“什麼?你帶頭衝鋒?開什麼玩笑,你他媽可是總指揮!”
“寒露,你沒聽錯,從現在開始軍銜越大的越在前排戰鬥,咱倆將帶頭衝鋒。”
那是我與張言河的原話。
不分種族、不分出身的篩選為百廢俱興的雪原要塞注入了新的血液,張言河沒有因為青木唯是重櫻出身便歧視、也沒有因為希卡貝爾身體的缺陷便不予重用,他要求有能力者居上位。
而這一理念的表現便是雪原集團軍逐步壯大,並在一年內殲滅了所有入侵雪原境內的帝國先遣軍。
秋山真之也感慨過雪原只有一個將軍,但就是這一個將軍就足夠代替曾經的十幾個酒囊飯袋了。
帝國的軍人們可能沒在戰場上見過張言河的本人,但他們絕對聽說過戰場上黑髮惡魔的傳說。
這也是為什麼雪原的將軍們都喜歡在打贏了勝仗後染黑自己的一縷頭髮,他們追隨張言河,他們成為張言河。
烈焰捲起雪與血,他吹的不是劍上的雪,而是劍上的血。
不過現在隨著雪原與帝國的交好,他們想再在戰場遇到張言河也不可能了,這是許多渴望擊敗他的帝國人的遺憾。
“如果軍團長知道了,一定會買一大堆擺在他的辦公桌上吧……”
蘇天啟看著畫冊上各種畫風的張言河,他甚至看見了一張傳單,那是捷卡德林堡的歌劇院都出現了歌劇表演《龍之國的劍士》。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大概明白為什麼將軍會選擇去科技會而不是帝國了。”
銀爍難堪地挪開了雙眼,萬一張言河來到帝國,估計每走兩步就會有一個想跟他過招的,想去到秋山真之面前得一路打過去,等到了秋山真之面前說不定還沒談聯合作戰,皇帝本人就先提出跟張言河決一死戰的情況。
“開往捷卡德林堡的列車已經到達下一站,請下車的乘客注意時間準備下車……”
就在這時,列車已經到達了下一站,幾人忙開窗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將多餘的想法趕出自己的大腦。
“銀爍哥,我去上個廁所。”
蘇天啟起身走向車廂前端的衛生間,然而就在他走到衛生間門口還沒進去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前面車廂的喧譁,似乎是有人正擠開人群向這邊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