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風蝕峽谷,儘管戈壁集團軍奮力突圍,但最終1800人也只活下來了不到二十個。
更令戈壁集團軍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每當他們攻擊一處傭兵據點的時候,不出半個小時,總會有其他的沙漠傭兵趕來支援。
“按說不應該啊,這麼多的沙漠傭兵,還是分散在整片戈壁區域的,他們怎麼會合作互助呢?”
在我印象裡,沙漠傭兵跟遊匪一樣,是一群一群因為共同利益而聚在一起形成的群體,別說合作,就連內部應該都有分歧。
除非他們有一個共同的頭目,就像一支軍團只有一位軍團長一樣,這樣底下的人才不會亂套。
“難不成這麼多的沙漠傭兵竟然有一個統帥?”
我半吃驚地詢問道。
“是的,根據我們多次跟他們交手發現,他們的確有一位頭領,在頭領的指揮下才能做到不同地區的傭兵相互配合。”
“只不過遭遇沙漠傭兵還能活著回來計程車兵本就沒有幾個,能準確帶回資訊的更是屈指可數。”
“半年前我們曾認為一位臉上帶有蠍子刺青的彪形大漢是這群沙漠傭兵的頭領。”
“但前些日子從沙漠傭兵的包圍下逃回來的弟兄發現那位大漢不過是個比較有威望的頭目,對面真正的頭領是個紅頭髮的女子。”
“而昨天回來計程車兵帶回來的訊息就更加撲朔迷離了,他們看見的也是一位女頭領,只不過頭髮不是紅色,而是在臉上戴有一隻眼罩。”
“原來如此。”
我點點頭,看來張言河已經跟他們交上手了,根據希卡貝爾將軍一貫的作風,除非張言河真的看不下去了,一般她都不會留活口。
排除掉那些目擊到希卡貝爾的戈壁士兵的描述,這些沙漠傭兵真正的頭領應該就在之前的兩個裡。
能指揮近一萬的沙漠傭兵在整片戈壁到處洗劫,同時自己還能多次出現在戰場上親自作戰,這位傭兵頭領估計實力也絕不會差到哪裡去。
我跟在戈壁副官的身後坐上了戈壁集團軍的沙地車,在清晨的餘暉中向著黃沙堡壘東側的盆地駛去。
一路上到處是高大的風成巖,像沙漏一樣中間細兩頭粗,雖然看不見頂端那數百平米的岩石表面,但我現在的位置應該距離張言河他們的駐紮地很近。
“滴滴。”
我的生存輔助儀來了一條訊息,是張言河發來的,他那邊的哨兵發現了一輛沙地車正在接近,再拿著望遠鏡一看,我竟然還坐在上面。
“哈,這地還挺安全的。”
我笑了笑,弄的前座上坐著的戈壁副官心裡一陣發毛。
之所以將我們安排到黃沙堡壘附近的這處盆地,是因為這樣在每週屍潮日到來的時候能夠引走一部分屍潮。
戈壁副官還以為是我發現了他們用我們雪原來吸引屍潮所以在那邊冷笑著說反話,他連大氣都不敢喘。
“是……軍團長安排的,雪原主大人你們自己小心。”
他在前面頭也不回地說。
“沒事,他安排的這個位置我很滿意,只是每天的三餐還請黃沙堡壘按時送來。”
我從視窗觀察著這片盆地,旁邊的巖壁頂上就是張言河的駐紮地,就算這片盆地連易守難攻都算不上,但高處的張言河他們無疑為這裡的安全上了一層保障。
“您開心就好,每天的補給會在傍晚四點半準時送到。”
戈壁副官將我以及跟著我來到這裡的幾百名雪原士兵帶到了這裡,隨後給我們留下了用於防沙的防風帳篷。
“軍團長,接下來的計劃是?”
一旁的雪原士兵向我請示道。
“先去跟言河他們匯合吧,沙塵暴就要來了。”
我看著盆地外圍的天際線,風沙從那邊開始,卻不知在哪裡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