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銀白色的跑車,甚至還有兩輛轟鳴聲震天響的機車。
他們中與我們一樣,也是一個駕駛,其他的將各自能夠遠端攻擊的武器探出車外。
“簌——簌簌——”
幾道綠色的鐳射鐳射擦著我們的車身經過,兩道彈幕呈現連續“8”形追逐著我們的車尾。
“小心炮彈!”
張言河猛地從後座上站起身來,將上半身探出了天窗,左手掐了個劍指在紅蓮劍的劍身上輕輕一抹,反手便斬出了兩道熾紅劍氣。
那兩發追逐我們排氣管熱氣的火箭彈被張言河的劍氣砍中,爆炸在了空中。
“嘭!”
希卡貝爾連開了兩槍,一槍擊碎了緊追不捨的跑車的前擋風玻璃,但第二槍竟然被一道無形的防禦壁擋下,連混凝土都能打穿的撕裂彈竟然把自身撞碎了。
“他們有防禦型神兵!”
“沒事,打輪胎!”
銀爍舉槍,分秒間將準星和跑車的輪胎連成一條拋物線,在追逐到如此近的情況下,風阻幾乎可以無視,於是銀爍毫不猶豫地開了槍。
“嘭——噗……”
跑車的前輪胎被銀爍射爆一個,發出了不妙的長音,同時車頭也向下一沉,幾近貼住地面。
“解決了!”
希卡貝爾同樣打出一槍將跑車剩下的另一處前輪胎打爆,這下跑車的車頭徹底沉了下去,車頭前端摩擦地面帶起無數火花,也將泥濘的地面向兩邊推出了一條土溝。
“嘭!嘭!”
“簌!沙拉——”
“嗖嗖——”
子彈在空中交織,甚至還沒打到對方的車上就相擊在空中炸開,好幾次都千鈞一髮,我看著那車尾上的幾個彈孔,距離油箱也就不到兩寸。
“咚”的一聲,似乎是車頂蓋與車身的連線處被子彈打斷,風一吹竟然掀了起來,而另一邊被打斷門軸的車門也搖搖欲墜。
車內的我只好一邊讓巨顎延伸開肢體抓住要掉下去的頂蓋和車門,一邊迅速調配高效粘合劑將車門和頂蓋斷裂的地方拉扯回來。
然而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車的頂蓋處傳來了一聲“咚”的響聲,簡直就像是有人躍到了我們車頂一般。
下一秒我看見一片鋒利的黑色刃片從車窗附近切入,劃開了我們的車頂蓋,並將這塊鐵皮甩到了車後的地面上。
一位身穿中世紀瘟疫醫生裝束的精英隊員手持大鐮刀站在我們的車尾上,鳥嘴長袍的黑色衣著更增加了他身上陰沉的氛圍。
“帶來死亡——”
“抱歉不是今天!”
張言河從座位上一躍而起,手中長劍如同游龍出海般同鳥嘴醫生手中的鐮刀碰撞出陣陣響聲。
對方的戰鬥技巧屬實不弱,能與張言河見招拆招數十個回合仍處於不敗之地的人我幾乎沒見過,更何況他是用雙腿分開站在車頂的,穩定性堪稱一絕。
只是張言河也不是盞省油的燈,紅蓮劫焰的劍鋒上不斷湧現出流火,幾次都險些灼著了怪醫的黑色衣袍。
“叮叮叮叮——噹啷噹啷!”
張言河的劍式令人眼花繚亂,或橫向縱劈或在幾秒間連續刺出十幾劍,而怪醫的戰鬥技巧也是出了奇的簡單明瞭,他不斷來回旋轉大鐮刀用鋒刃和長杆擋開張言河刺來的劍尖。
不過時間一長,張言河終於找到了對方的破綻,他先是用長劍襲擊怪醫身側,隨後冒險抬起一隻腿用勁踢中對方的胸口,狠狠將對方踹下了車尾。
然而怪醫在摔下車的最後時刻竟然調轉鐮頭,用鐮尾的粗長黑色鐵鏈鉤住了張言河的一條腿,摔下去的同時也將張言河拽了下去。
“寒露!”
張言河一聲怒吼,同時腳踩上了一塊焦黑的鋼板,而我聽到他喊我的名字立刻從腰上拽來了堅固的繩索,掄開就扔到了他的手中。
轎車在前面行駛,車後還拖著一塊鋼板和站在上面的張言河。
“成功甩掉他們了!等等,北執怎麼了?”
轎車中央的螢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來自白樹高地的電話,皇冠還沒按鍵就自動接通了,看來是北執直接連線了這輛車的衛星訊號。
“皇冠,你們背後出現了大量高速追擊反應,看那移動速度應該是導彈!”
“多少發?”
“三萬發!”
“什麼?多少發?”
皇冠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可北執毫不猶豫地又告訴了他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