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一個男青年的聲音從一樓小房間裡傳來,“是我,貿易聯盟派人來救咱們了!”桑蒂那邊掄起了斧頭,在橡木的書架上砍出一個又一個凹痕,很快,一隻感染者發現了我們。
“防禦!”但丁一指旁邊一桌子,我用腳踹倒它,半蹲在它後面,“攻擊!”他又吶喊道。
“不愧是精英隊員,明明可以悄無聲息的用砍刀暗殺,卻要光明正大的引來一大群。”桑蒂將他的同學傑克攙扶起來,見我們頂著個桌子同二十多隻感染者死鬥,不由得稱讚我們的氣節。
我彈無虛發,射倒了近在眼前的六隻感染者,來不及換彈,直接從旁邊抓起個木頭的地圖儀,而大家也同樣抄起了傢伙。
“閃避。”韓信一低頭,閃過了感染者橫空一擊,“反擊。”他抓起一本厚重的英漢大詞典給了感染者一記重擊。
那邊在回合制,我這邊則進行無限制格鬥,我剛擊倒了面前的感染者,便肩上一痛,毫不遲疑,我雙手抓住感染者刺在我肩上的爪子,一個過肩摔撞倒了一個書架,結束了戰鬥。
“比想象中的要容易。”我看著地圖上的九個座標,已經有六個站在了我的身邊。
“這是個壞訊息。”聯絡員聽到我的話,從連線上說,“密斯卡鎮的感染者沒有出現大批圍攻你們的狀況只能說明它們還在西移,留在這密斯卡大學的感染者頂多是那80萬屍潮中的一些老弱病殘,跟不上大部隊才被甩在這裡的。”聯絡員解釋道。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我問聯絡員,“派個人把救到的人先放置到安全的地方,其他人最好從後花園過,因為另一條路上全是感染者,偵測到有近50只,不宜硬闖。”聯絡員分析道。
聯絡員說的相當在理,不光我們,那六位獲救的學生也看出來了,我們四個裡沒有一個會戰鬥時換彈的,一梭子子彈打完,如果沒有現成的彈夾,那隻能上冷兵器肉搏了。
“那就走後花園。”我一手掰開空彈夾,將空彈殼倒出來,又按上六枚子彈。
想進後花園竟然還要穿過宿舍樓,如果不是顯示宿舍樓里正好還有一個同學,真想直接翻牆過去。
而這位被困的還正好是當時聯絡我發求救訊號的那位,目前這群倖存學生的班長珍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