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向我扎來。
“錚!”砍刀擋下了蜘蛛的一隻截肢,同時我回頭一槍擊斷了想從我背後偷襲的另一隻節肢,你以為我沒看見你那條伸到我背後房後頭嗎?我心想。
蜘蛛氣急敗壞地一口咬向我,來得正好,我一槍堵在了它嘴裡,“嘭!”我開了一槍,蜘蛛的頭只剩了半個下巴,身體再無法尋找攻擊目標,只能到處攻擊。
但我早已閃到了安全位置,在遠處對蜘蛛沒死透的身體開了兩槍,等它倒下了,又慢慢的走過去,對它的心臟補了兩槍,很快,蜘蛛的身體一動不動了。
“我這邊也解決了,咳!”我一邊發資訊,一邊從揹包裡掏出抗感染藥的白色藥瓶,掀開瓶蓋,也不管倒出多少,直接吃了一把。
剛剛那場戰鬥,我是一邊投擲血情擴散器,一邊跟蜘蛛打的。
表面上看上去我沒受多少傷,但實際上我早已遍體鱗傷,傷口修復了,感染病毒不會自己消失,加上抗感染藥沒有能用擴散器使用的,我也只能打完後再吃藥。
既然他們那邊也處理好了,那就撤吧,我心想,“等等,規劃好的撤離點不在籃球場嗎?他們怎麼去禮堂了?”我看了一眼隊友的座標,珍妮跟他倆一塊,三個點在螢幕上徑直往禮堂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