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很快接收到了訊息,於是我們迅速把罐頭連同沒吃完的沙丁魚一封,在油桶的碳灰下埋起來,回來之後還能繼續吃。
隨後我們子彈上膛,向地圖上的大學門口摸去。
拿破崙先我們一步進了校門口旁邊的小樹林,我也快步跟上他。
就在我即將踏入樹林時,拿破崙衝了出來,一頭撞上了我,他力氣太大導致我被撞倒在地。
“幹嘛呀?”我摸著我被撞疼了的頭,心想這傢伙怎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隨即聽到了面前小樹林中的沙沙作響。
而拿破崙更是連滾帶爬地往站點那邊狂奔,“感染者!是屍潮!”他尖叫著。
我一轉頭,一隻原本估計是追著拿破崙的身著白衫的感染者正從樹叢中衝出,立刻鎖定了比拿破崙更近的我。
我情急之下右手抬起,一發子彈將它擊穿,但隨著這一隻的倒下,又有數不清的感染者從樹叢中衝出,而樹叢旁的公路上竟也聚集了十餘隻感染者。
“撤撤,快撤呀!”但丁和韓信從背後卸下了蒙德拉貢與雷明頓,在射程外瘋狂射擊,似乎要對沖向我的感染者形成一種威懾。
同時他們邊後退邊開槍,完美地保持住了感染者在他們射程之外的距離。
我抬手,左輪的彈巢一轉,一發子彈擊穿了衝在前面的一隻感染者的額頭,又擊中了它背後另一隻感染者的大腿。
感染者的屍體向後倒下,激起不少塵土,但縱然我能一槍殺一個傷一個,我也就剩了四發子彈。
不行,這跑不跑不行。我一回頭,見到拿破崙已經往一輛大貨車上爬了。
對了,那車貨箱有三米高,感染者夠不著。
我轉身向那邊跑,同時乒乒乓乓朝背後甩完了子彈。
由於我的生存輔助儀一直在與快樂101的聯絡員連著線,她迅速的把情況上報給了議會廳中的眾人。
“真是完美配合,”聯絡員說,“他們採用了三保一戰術,優先保護了本應是前排的拿破崙爬上貨車,同時但丁與韓信在賈斯汀遇險時仍然採取了人道主義,一直使子彈與感染者擦肩而過,沒錯,不傷到它們,只是試圖威懾它們,多麼具有人道主義!”聯絡員一邊從生存輔助儀觀察現場,一邊講解戰況。
“賈斯汀也沒有辜負眾人的期望,他多次躲開了前方隊友向他射來的子彈與背後感染者的撲擊,只見他一個箭步衝到貨車旁,用力一躍,雙手緊緊握住了貨車上方,做了一個引體向上,但他直拉得異常艱難,哦,天哪,賈斯汀用了引體向上中的晃杆動作,哇,不出所料,他撞到腰了!”聯絡員著急的耳機都掉了下來,乾脆一隻手抓住耳麥講解。
“幸好,在感染者衝到貨車時,其餘三人同時伸出了手,賈斯汀只有兩隻手,他會如何選擇呢?哦,他把他的左輪遞給了但丁,雙手分別握住了韓信與拿破崙。”聯絡員翹起了腿。
“但就在他被隊友拽上去時,危險!一隻感染者扯住了賈斯汀的褲子!”伴隨聯絡員的喊聲,“有點兒後悔沒跟去了。”克里斯捂臉,試圖掩蓋笑意,而瑞秋那邊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笑得抽抽,全場只有賈斯汀面露慍怒。
“這是一場友誼與末世之間的鬥爭,三人與眾感染者相互拉扯,賈斯汀一會兒被隊友拉上去,一會兒又幾近拉入感染者的懷抱,啊,成功了!賈斯汀的褲子被扯爛了!”
聯絡員一拍桌子,眾人紛紛鼓掌,就連平時一臉嚴肅的第一商隊隊長麥爾斯也出了一口氣,拍了三下手。
估計大家沒發現在掌聲中憤怒地退出直播間的賈斯汀市長。
現場,被拉上去的我同大家擊了個掌,“配合默契!”我們歡呼。
“任務第一步∶到達任務地點沒死掉。”我在任務報告書上給自己畫了朵小紅花,接下來可以繼續吃晚飯了。
我們掏出剛剛逃跑也不忘從炭灰中掏出的罐頭,正好趁熱吃。
“夜半說過,遇到成群的感染者可以用這個高處猥瑣。”我把一隻紫色血清推進血清擴散器中,試了試風向,我們離地蠻高的,應該傷不到我們。
血清擴散器被我扔下貨車,牢牢的抓在了下方的地面上,一團紫色氣霧從擴散器中徐徐噴出,普通感染者不會感到難受,所以連閃都不閃,很快一個個變得身體僵硬,搖搖晃晃。
我們早把子彈重新裝填完畢,就等氣霧散去,看看哪個還能動,再補上一槍。
而現在,我們從貨車上跳了下來,從汽油桶旁邊重新撿回了我們的衣服,雖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