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件怎麼上寬下窄?”,一個大漢竊竊私語道。
“我覺得相當可以,很不錯了。”另一個隊員評價道。
“一個零件兒的問題,萬一在戰場上卡殼了,那就沒命了,重做一個。”夜半搖搖頭,嚴肅的說。
瑞秋在我旁邊吃棒棒糖,時不時戳戳我,好心的司機想幫我打造,但被大夥兒攔下了。
你們是真閒啊!我心想,這一大幫子人也不工作,湊在我身邊看我造槍,更為致命的是,都互相不讓幫我,美曰其名∶“自力更生”。
真的是艱苦卓絕,42分鐘後,我把一把黑殼UZI衝鋒槍舉起,“終於打造好了。”我歡呼,他們紛紛為我鼓掌。
“其實是這樣,今晚有個d級委託,正好你槍也打好了,我們是來叫你來著。”瑞秋傳送了一條委託到我的生存輔助儀上,上面寫著委託金2300金條。
“這是你第一次獨立出任務,要當心。”她提醒道。
我點點頭,“那麼我來說一下委託詳情。”瑞秋在製造臺上展開秋日森林的地圖。
“秋日森林被河流分割成四片森林,其中最南部的一片是四片森林裡最小,但同時也是感染最嚴重的,而我們根據前幾天的目擊者報告,那塊重災區如今有一隻鐵手在遊蕩,你們的目標就是幹掉它。”瑞秋在地圖上圈圈點點。
“請問我是個人還是四人一隊?”我問她,雖然森林相對來說很安全,但這次對付的畢竟是特殊感染體。
“四人一隊,司機是火力支援,運輸隊長是偵查兵,夜半是……醫師,你是隊長兼突擊手。”瑞秋指了指我們幾個。
我回頭看了看他們幾個,“為什麼我是主攻?”我問,夜半身為精英隊員,對付一隻騎士級鐵手是輕鬆輕鬆,而司機和小隊長單打斥候級的感染者也綽綽有餘。
“這不是把頭功讓給你嘛!”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雖然感覺被坑了,但我謝謝你們啊!”我穿上我新造的探險專家,把子彈壓進UZI衝鋒槍的槍膛。
“晚上回來我請。”瑞秋衝我們喊,我們四人整理了一下裝備,登上了山坡上的直升機,直奔秋日森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