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大叔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地上只剩了一地不停哀嚎的人,完全不像是一個快50的老頭子,這莫非就是貿易聯盟的精英隊員?
但我此時驚訝歸驚訝,手上也沒停著,我一槍接一槍的遠射,從山路上圍過來的感染者一個倒下了,另一個又跨過第一個的屍體向上奔來。
大叔見又有人爬起來,於是又來了第二波攻擊,剛站起來的人又被阿列克謝一拳擊倒。
很快,他們所有人都乾脆躺地上不起來了,大叔把他們的槍通通收走。
我這邊正在苦戰,多虧這群人提前在山路上佈置了一些木柵欄一類的防禦工事,讓我得以與眾多感染者周旋。
但時間一長,木柵欄一個又一個的在感染者的撕咬下散架,我的子彈卻在一發發減少,就連我勾住扳機的手指也逐漸變得僵硬。
這時,伴隨幾聲清脆的槍響,我面前幾隻感染者腦門中槍,紛紛倒下。
“哦,辛苦了。”,大叔在不遠處招呼我過去,“我跟他們談妥了,咱們修飛機逃出去。”大叔指了指那領頭漢子與小夥子們,他們一頓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