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不是我技術有多好,只是他們已經近到不用瞄準都能爆頭的程度了。
“寒露,上噴火器!”老卡爾一邊開車一邊喊,“可是這汽油不是給車用的嗎?”我遲疑道,“噠噠噠”子彈掃掉我背後偷襲來的感染體,“先保命!大不了沒了汽油咱們走過去!”葉蓮娜衝我喊。
“哦!”我趕忙操起那噴火器,頃刻間,三米長的火龍噴射而出,被其舔到的感染者無不化作焦炭。
突然,一枚石子扔來,擊碎了前面的車玻璃,葉蓮娜一轉槍頭,擊倒那個投擲石子的感染者,突然車一個急轉彎,我手中的噴火器都給顛停了。
“該死的!”我看向前面,老卡爾被那枚石子給打的額頭出血了,“還活著嗎?”我問。
不祥的咔嚓聲從輕機槍裡傳來,“沒子彈了!”葉蓮娜抓起一把蒙德拉貢,哪怕一槍一個都打不完如同潮水般的感染者。
突然,老卡爾甩了甩頭,一踩油門,我們終於又移動了起來,我和葉蓮娜開槍儘量為他掃清前路。
但屍潮越來越多,他們抓住了卡車,我立刻開槍去打一邊的感染者,“寒露,別!”葉蓮娜及時發現了情況,但已經來不及了,在一個彎道,我開槍把車靠近公路里側的感染者打下了車,而另一邊靠近懸崖的感染者用力一拽,我們的卡車極速漂向盤山公路外側。
“吱——”我只聽見一聲側滑聲,接著是自由落體的懸空感,在懸空的同時,我被一個堅硬的物體擊中了後腦勺,眼前一黑,然後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