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有好幾批大型屍潮襲擊了雪原上的部分避難所需要補給支援以及帝國先遣軍又加快了腳步,在白樹高地各處駐紮了新的帝國軍營。
事情一天比一天多,人手卻缺乏的不像樣子,更何況還有那詭異的情況——感染者竟然在後退。
毫無疑問,病毒是又出現了進化,甚至已經能夠判斷眼前人類的戰力了,如果打不過既然還會撤退。
而且那傢伙,張言河銳利的目光盯在了孫耀宗身上,作為海姆達爾的前任研究員,張言河並不完全信任他,也許會有許多還未浮上水面的風險。
不過張言河看著這一屋子的人也有了欣慰感,孫耀宗剛來到的第一天就迅速進入了崗位,除了必要地人工崗位,半自動化的機械單位都正常運轉了起來。
那經過精密組裝加強後的防彈片綴在防彈衣上,即便是帝國部隊的精良步槍也不是那麼容易打穿的。
能量產更是一大優勢,既然現在孫耀宗能給雪原集團軍帶來整體戰鬥力的提升,張言河自然也不去多管他。
至於銀爍,張言河看了看那邊靠著窗的白髮青年,這的確是個人才,可能是在甄選城那種沒有感染者都地方生存太久了,導致並不想作戰,能當狙擊手卻要去廚房工作。
“不過至少得給銀爍個位置,寒露想必也不會介意。”張言河暗暗點了點頭。
我看張言河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的,還以為他在新雪原集團軍裡找到了中意的女孩子,於是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過比起這個來,張言河說的的確對,我必須現在走出醫務室去告訴大家我沒事。
平時穿的那身全套牛仔服就掛在床邊的衣架上,五顏六色的血清還插在我牛仔夾克的胸前和褲子一側。
我伸手取下,三下兩下把病號服脫下,牛仔服的緊身感讓我找到了熟悉的感覺,當即把典藏左輪和永凍霜星往身體兩側一插起身。
士兵們能看見那身穿深藍色帆布,帶大簷帽,身披雪白披風的軍團長推開了雪原要塞內醫院的大門。
從零星幾個開始,到一群圍過來,新兵們和難民們為我形成了一條道,讓我得以走向指揮大樓。
“大叔大叔,那個大哥哥是誰啊,看上去好威風。”
有最近來到雪原集團軍的難民少年問倚靠著卡車抽菸的聶遠,聶遠的肩膀上戴著白色的肩章,他已經作為雪原集團軍採集隊的隊長開始了新的人生。
“噢那個啊,”
他指了指穩步前進的我。
“是雪原主,他永遠不會倒下,而在他倒下之前,我們是安全的,雪原都會是安全的。”
也許這就是難民們對我的評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