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黯淡無光。
“導遊小姐平時不帶高階肩章嗎?”蘇天啟在瑞秋的幫助下將揹包抬上火車,他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我現在的工作是導遊,當我換上另一枚肩章的時候,就說明事態已經嚴重了,所以我對自己能在這裡日復一日的當導遊感到非常幸運。”
瑞秋隨手將自己手中的一張火車票遞給走過來的乘務員,然後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
“誒,導遊小姐也坐車嗎?”蘇天啟還以為瑞秋只是把他們送到月臺,沒想到她自己也坐上了這輛車。
“沒事,我也有事出趟遠門,而且貌似跟你們是順路呢。”
瑞秋指了指這趟車的站點,“只不過我要去的地方比雪山還遠,要去一趟雪原。”她笑著說。
蘇天啟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怎麼會這麼巧,她竟然也是去雪原的,照這樣來看萬一最後被他發現目的就糟糕了。
因為看她的身手,就算是研究所的其他分隊成功匯合,兩百人也不夠她打的啊。
火車開始緩緩地開動,龐大的鋼鐵身軀一點一點的往前移動,很快速度便提了上去。
在路上,蘇天啟嘗試著使用了一下瑞秋給他的試劑,這種不知名的試劑就很正常的被裝在試管中,並沒有注射針頭,似乎是直接喝的。
當蘇天啟拔開塞子,將天青色的液體灌進口中時,他感覺到一股舒爽從食道擴散向全身,溶液還帶著一股清涼的薄荷味,應該是為了改善口感。
在清涼的感覺擴散向全身的時候,每當經過一個傷口,那種清涼都會變成溫熱,直到溫熱消失,蘇天啟發現自己身上再小的傷口也被修復了。
“好神奇的藥。”另一位用藥的帝國士兵也發現了這一現象,普通的氨基酸血清最多做到修復肌體,而這一種試劑竟然不用注射就能做到修復全身損傷。
不過蘇天啟也注意到這個試管上並沒有任何的標籤,結合他從未聽說過市場上有這種全肌體修復藥劑,可以得出這種試劑是私人訂製並非量產。
“就連體內的病毒也清除掉了。”另一個帝國士兵拿感染測試儀在自己身上掃了一下,之前同感染者戰鬥不小心沾到的感染病毒也隨著傷口一併消除了。
瑞秋笑了笑,看的出來,她對這效果也覺得相當不錯。
“我本人不會配藥,這種藥是我的某個朋友配出來的,我這次出門就是去看看他,聽說近日他很忙,所以拜託我幫他個小忙。”
少女倚在座椅上仰著頭,從蘇天啟這個角度來看,真的就像是第一次出門去看望遠方親戚的女孩一樣。
“既然能做出這樣的藥,他是醫生嗎?還是生物方面的研究員?”蘇天啟小聲地問瑞秋。
“算是醫生吧,因為他雖然花了整整兩年才把執照考出來,但在此之前已經救了幾百人了,如果你受傷了,他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瑞秋說著,旁邊的乘務員推著車子走了過來,“您好,需要點飲料嗎?”他詢問著蘇天啟。
說來奇怪,明明火車已經開出去了一段路了,卻只有這一位乘務員推著餐飲車在走廊經過,就好像這節火車只有這一位乘務員一樣。
這位男性乘務員身材高挑,頭頂雖然帶著帽子,但還有一縷金褐色的髮絲從帽沿下捲了出來。
乘務員似乎是看出了蘇天啟帶有的疑問,他拿起咖啡杯倒了一杯遞給蘇天啟,但沒說話直接推著車子往下一個車廂走去。
“怎麼樣?”火車頭裡,穩坐在駕駛座的皇冠聽到背後的門被推開,他回頭看了一眼,正是剛剛推車出去逛了一圈的梨渦。
“我應該是見到目標了,不過情況有點棘手。”他坐到了副駕駛位上,把面前的儀表開啟。
皇冠是一臉不情願,他剛剛採購迴雪原,就聽說梨渦接到了新的任務,而恰巧全雪原會開火車的沒有幾個,於是他又被安排上了外勤。
“幾個?啥裝備?能把你難住?這節車廂上的幾個人應該都是咱們的人,等會把後面幾節車廂一切,敵人插翅難飛。”
皇冠打著哈哈,就算梨渦不在,他這個司機也具備跟普通帝國士兵戰鬥的能力,更何況他從監控螢幕上看見的還是一群帶老步槍的難民。
“棘手的不是目標或者帝國士兵。”梨渦把四五個車廂的監控全部關閉,只剩下了蘇天啟所在的車廂。
他指了指蘇天啟旁邊坐著的瑞秋,“你覺得她是在工作狀態,還是單純出來旅遊的?”梨渦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