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下向著一邊迅速滑去。
冷空氣迎面而來,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沒錯,這種風雪入肺的刀割感,正是回到了自己地盤的感覺。
我踩著車門下方牢固的舷梯走到了站臺上,腳下堅固的水泥地板給我一種腳踏實地的安全感。
面前是一群群等待我們歸來的小鎮居民,他們在漫天飛雪中伸長了脖子,靠後一些的甚至踮起腳尖來往我們這邊看。
這大概有八百多人?我心想著這次是真的給我面子,不對啊,小鎮才六十多戶人,哪來的八百人?
其實不光是這個小鎮的居民,雪原上十里八鄉的倖存者都來到了這個車站,見證新的一批為這片土地奮戰的軍人來到這裡,同時也為了來一瞻新的雪原之主的凱旋。
車站外的馬路上早已停靠了十餘輛帶頂棚的運兵車,白色的帆布罩在車身上,從一片白茫茫的的雪幕中看去除了幾個光點再無痕跡。
除了這十幾倆運兵車,在馬路邊上的雪丘上還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裝甲車與坦克車,就連雪地摩托都停滿了戰車與戰車之間的縫隙。
當上午的時候,留守雪原要塞的守軍們得知又要來一批入駐要塞的新人時,他們也萬分興奮,畢竟能住下七萬多人的地方現在就住了他們四千人,空蕩蕩的要塞無時無刻都感覺冷清,如果多來些人也就熱鬧了。
但另一個突兀的問題接著出現,一般來一批新人也就兩千人,十輛運兵車勉強能坐下,但當張言河把統計後的人數告訴那邊時,他們都驚住了。
“一萬五千人?!將軍,您沒開玩笑吧!敢情您和軍團長這趟出門是去招兵買馬了啊!可這麼多人咱們怎麼運輸啊?”人事部計程車兵都尖叫出聲了。
“……我就是人事部長跟你開什麼玩笑,沒辦法了,讓突擊部和先鋒部把戰車也全開過來當運兵車吧。”張言河痛苦地捂了捂自己的臉。
於是現在就出現了一個很尷尬的情況,張言河迅速從他的行軍雙肩包裡翻出了一件又一件衣服穿上,然後小跑到我面前立正站好。
只見他一個敬禮,“報告軍團長,人事部已經統計完成全員錄取手續。”然後他往右邊邁了一步,同時一把拉開身上人事部長的大衣拉鍊,反手就給脫了下來夾在胳膊下面。
然後他再次敬禮,“報告軍團長!突擊部機動部隊已全員集結完畢,共計二十三輛坦克車,三十八輛裝甲車,隨時準備出發!”
張言河在說完這句話後禮畢,然後再脫下突擊部長的軍服,又往右邊再次橫跨了一步。
“報告軍團長!先鋒部機動偵查部隊全員到齊,共計兩百一十九輛雪地摩托,全部攜帶後掛式雪橇,隨時準備出發!”他大聲向我彙報了情況,然後脫下了先鋒部長的軍服,站到了我旁邊。
現在站在我身邊的便是我雪原集團軍中唯一的將級軍官,也是支撐起整個集團軍半面大旗的統帥。
“寒露,既然三個部門都準備好了,出發吧。”張言河平穩地說道,就彷彿剛剛那三個部門的部長不是他一樣。
當然,我表現的也是相當的平靜,畢竟在場的幾百名軍人都在等著我的命令下達,更何況還有無數的平民也在看著,我必須穩住。
“好,全體就位!準備返回雪原要塞!”我兩腳跟相擊站好,給張言河以及各帶隊的小隊長回了禮。
張言河迅速走到軍隊面前,“突擊部全體成員上戰車,儘可能帶更多難民上車乘坐!”
“先鋒部全體成員上摩托,拉好閘準備出發,後座上別空位!”
“人事部等第二批次回要塞,現在先幫助車站駐紮軍將難民們都行李搬運上雪橇!”
張言河每到一支部隊面前便又穿上相對應的衣物下令,雪原集團軍紀律嚴明,只有相對應的長官可以命令手下計程車兵,所以當張言河全部下完命令他已經累的喘氣了,但他還是先站好給全軍敬了禮。
“大家辛苦了!”
“張部長/將軍換衣服辛苦了!”大家也都積極回應道。
在各部隊陸續開始出發時,張言河跟我打了個招呼便走向了列車尾,儘管運輸難民的工作告一段落,但他的工作卻還沒有完成,或者說才剛剛開始。
“軍長。”車站駐紮軍的副軍長向張言河恭恭敬敬地敬禮,然後指了指停靠在站臺邊上的裝甲列車。
“先開到車庫裡再進行全面保養,車頭檢修一下,車身的鋼板擦一下就好了,車內衛生不用管了,我已經打掃過了。”
作為車站駐軍長的張言河簡單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