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劍刃,但劍尖卻異常的鋒利,而堅硬的程度也比之前我造出來的氯化鈉劍要硬的多。
“你不是一般的病毒學家,正常的病毒學家不會往這方面研究,而且他們也配不出這些高濃度溶液。”孫博士略有深意地評價道。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誰讓——這些技術是你們海姆達爾的呢?所以別人不知道你的價值,我可識貨的多。”
我用指尖輕輕摩挲著結晶劍的劍身,在半年前我在雪原海姆達爾地下基地中發現的試劑在這半年的時間裡已經都被我解析透徹了,它們之間會產生什麼反應我也在一次次的探索中瞭解的差不多了。
例如這種加這種在三秒鐘內投擲出去會產生劇烈爆炸,這種加那種會產生出揮之不去的迷霧,那種加那種則會產生出不能凝固的強力膠……就連口渴時我甚至都能配置出飲用水來。
一些殘留的試劑都能帶給我如此大的收穫,那麼這次直接招到了一個活著的海姆達爾研究員又會怎麼樣呢?我十分期待著收穫更大的回報。
“走吧,今晚看來是個好日子,迴雪原後可得好好喝一杯。”我轉身,作戰服的後襬如披風般揚起,帶起了外頭刮來的片片雪花。
士兵們在冰河村也將各自的狀態調整到了最好,接下來的幾站我們都不會再停留,直接抵達白樹高地的雪原車站。
見我回到車廂,還帶回了一個人,全程待在車裡沒參與的張言河歪了歪頭。
“這位是?”“我剛為咱們集團軍招募到的科研人員,以後將會負責雪原集團軍的技術研發。”我立刻點著頭回應張言河。
“哦~”張言河彎下腰,將一塊浸溼了的抹布擰了兩下,然後在電光火石間將它以一個回身投向我扔來。
一聲輕輕的“啪”聲,抹布被我單手輕鬆接下,“正好保養還沒保養完,給你留了一節車廂,作為軍團長,現在是該以身作則的時候了。”張言河往車座上一坐,然後放鬆了身體。
我輕輕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細細用抹布擦拭車廂的每一處鐵板,光可鑑人的鐵板清晰地反射著我的面容。
“吶,生活真的是越來越有盼頭了呢。”隨著手一動,抹布帶著水痕模糊了鐵板上我的笑臉。
“你好,我是科研部長孫耀宗。”
“你好,我是少將兼四千新兵新訓教官兼集團軍空軍總指揮兼飛行員兼外交大使兼裝甲列車長兼突擊部長兼先鋒部長兼食堂管理員兼宿舍管理員兼巡邏隊大隊長兼車站駐軍長張言河。”
張言河說完都感覺嘴巴發乾,什麼時候多幾個有能力的幹部就好了。
不過現在兩人互相介紹了自己的職位,就算是認識了。
列車迅速地前進,迎著風雪前往更北的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