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事,不然我就讓你腦漿濺射到五米之外。”我冷笑著將另一隻手上的左輪也頂到了他的太陽穴上。
打手此時已經被嚇的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他被我頂住的喉嚨裡不斷髮出呼氣聲。
在我的威脅下,他終於老實地交代了事情的由來。
原來在感染戰爭爆發初期,章烏爾合城便是一座巨大的地下拍賣場,周圍許許多多城市無法明面上交易的都會被運到這裡來進行交易。
而就在感染戰爭爆發後,這座地下拍賣場便失去了原本的作用,而變成了一個地下避難所,人們在地下逃避著地上的感染者,渾渾噩噩的度過每一天。
直到有一天,一位舊時代英雄攜帶著他的武器來到了早已廢棄的地下城,並定居了下來。
神兵的舊主在曾經的戰鬥中失去了一條手臂,剩下的殘軀也傷痕累累,本不抱有生活希望的他留在了這座黑暗的地下城,想要在這裡讓自己的生命走向終結。
但他唯一放不下的便是身邊的這把步槍,這把被打造出來伴隨了他半生的神兵既是他的武器又是他的老朋友。
以他現在的身體,這把槍跟著自己能夠發揮出的戰鬥力已經十不存一。
他很清楚身邊步槍的威力,若是放任不管,令其落入惡人手中,只怕是會引起一場有一場腥風血雨。
於是在他打算在結束自己生命之前將這把步槍托付到一個足以繼承它的人手上,在一個下午,舊主懇請街邊的一群少年為自己賣一塊麵包。
大部分少年都沒有理會他,在這個物資貧乏的末世,自己都沒吃沒喝,又怎麼能浪費多餘的食物到一個斷了胳膊的流浪漢身上呢。
但年輕的張言河卻把自己的麵包給了這位舊時代英雄,神兵舊主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只是跟張言河聊起了自己曾經的軍旅生涯。
“原來您是曾經的聯合政府的特遣軍人。”張言河驚訝地感慨。
“現在淪落到這種境地,沒什麼好說的。”神兵舊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知道嗎,在感染戰爭爆發前,我一直欽佩軍人,將來我也要成為一名特種兵!一個打一百個的那種!”
張言河興致勃勃地將自己的夢想告知了神兵舊主。
“但……我差一把槍!要是我有一把槍,我肯定能做到。”張言河遺憾地說。
看著面前這個衣著破爛卻心懷大志的少年,神兵舊主終於確定了自己的人選。
“那麼,這把槍就交給你了,但不光要有槍,還要學會戰鬥的技巧,孩子,你有聽說過槍鬥術嗎?”
這把神兵就這樣被託付到了張言河手中,而張言河也在日復一日的練習中將槍鬥術練習的如火純青。
在平日張言河便經常打抱不平,尤其是在學會了槍鬥術後,張言河每次出門回來幾乎都一身傷,甚至是結下了不少仇。
“舊傷未好,新上又添啊……今天又幹了什麼?”安心在家養老的舊主看著張言河一臉得意的回來,便問了問。
“嘿,我跟你說,我可是憑一己之力阻止了三個收保護費的街痞!我越來越感覺自己像個英雄了!”
但舊主卻沒有表演張言河,“真正的英雄不會留下後患,你放跑了他們,就會給他們下一次機會。”
“難道……”張言河嚥了咽口水。
“為了你,以及被你拯救的人,你應該學會下死手。”舊主拍了拍張言河肩頭的傷,疼的他呲牙咧嘴。
當張言河離開地下城時,他已經是個身懷絕技的青年了,他的目標就是法奧斯軍校,在那裡畢業後直接走上戰場,建立功勳。
但無論是誰,在最後目睹張言河離開地下城時,都沒有看到他帶走那把傳說中的舊時代神兵。
所以出現了那把神兵還存在於章烏爾合城裡的傳言,而地下城的一些勢力也就開始了內部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