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皺。
而另一邊,我的傷口在塗上凍傷藥後,疼痛在半分鐘後一點點減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熱感。
“啊,還有這種防凍傷藥,光等著凍傷後再治就晚了,要提前預防。”女醫療兵又遞給我一筒與凍傷藥差不多的藥膏。
“嘿!言河!我拿到了好東西!”我在試著使用了防凍傷藥後,興高采烈的跑到張言河旁邊。
這種藥與凍傷藥給人的感覺不同,塗上後是一種清涼的感覺,雖然也是涼,但與冰涼相比,這種清涼更多的是舒服感。
“言河,她說將來有空要帶我一起去她家玩呢!”我在張言河面前上下襬手,左右橫跳,但好兄弟看起來貌似在擔心遊匪,眉頭緊鎖還一臉憂鬱。
於是我勸了勸張言河,“沒事,幾十萬的屍潮咱們都經歷過,還怕那十幾個遊匪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找了個能當槍眼的破口坐下。
槍聲已經很近了,在雪中應該離我們就只有不到一里了,大家都蓄勢待發,就等他們打過來時,我們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