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急忙開口解釋。
“什麼嘛?我又沒執照不是正規醫生,就不收錢了。”
我心想反正我要展現給這群難民的就是好人的形象,當然不能收錢啊。
但隨著我轉念一想,這群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的人可不會像我想象的那樣頭腦簡單,即便是曾經的我,也只是相信世界上有好人而不是好人很多,如果不收點東西,那說明另有圖謀。
“正好,我沒吃晚飯,如果非要感謝的話請我頓飯怎麼樣?”我攤著手開懷大笑道。
屋裡的人都同時出了一口氣,然後派人去屋子一角去給我拿吃的了。
而張言河那邊可沒有那麼悠閒,他正在雨幕中來回躲避著殺手的攻擊。
刺殺技巧沒有多好,勝在人多,張言河一低頭閃過背後一招橫劈的攻擊,然後雙手抓住前面殺手的雙臂,藉助抓住的穩定抬起腿向後踢飛了背後殺手的匕首,然後又一頭撞倒了前面的殺手。
“嘖,果然我不適合戴禮儀帽。”張言河後退了幾步,一邊看著從泥濘中爬起來的兩位殺手,一邊甩了甩被撞疼的頭,雖然平頂帽好看,但實戰真比不上鋼盔。
“來,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
隨著張言河伸出左手來向殺手們挑釁,殺手們也再次衝了上來。
張言河在心中計算著步法和節奏,在反握著匕首的殺手衝到他面前一米時,張言河右手中的步槍連帶上面鋒利的刺刀直接送出,從胸口扎進去,被左手往下一壓,刀刃劃到腹部。
“一個。”張言河藉助雨水用手指抹掉刀上的血,眼神逐漸凜冽。
一具具尚存溫暖的屍體倒在地上,水稀釋了殷紅的血液,形成了一攤攤黃褐色的水坑。
背後的風聲傳來,張言河腳下一旋,使出了他槍鬥術中的旋身連刺,最後一個殺手也被他的槍托打中下巴,然後在比暴風雨更激烈的四下刺擊連續擊中胸口中被張言河甩在了地上。
張言河邁過殺手的屍體,靴子在水坑裡踩出不小的水花,他坐回到車裡,副官從剛剛開始手中就一直握著他的手槍,但在張言河戰鬥時連一槍也沒有敢開。
“解決了,剩下的就交給寒露吧。”他往後椅上一靠,雪原缺人之際,連這種最普通的打手工作他也要負責。
至於外交嘛,他看了看我的方向,就交給軍團長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