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河大大咧咧的問。
“我們剛認識一個周,她出車禍了,當年我認為她很不幸,但……”我頓了頓。
我與張言河環視四周的一片荒蕪,兩年的免疫時期已經死掉了90%的人口。
“也許她沒活到感染戰爭爆發,是一種幸運。”我收好種子,跟張言河坐上前往法奧斯的順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