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指揮官說。
“的確是在暴風雪前發起進攻,只不過不是大範圍進攻,讓我進行潛入作戰,癱瘓敵人的機械化載具。”張言河在地圖上已知的帝國火力點畫了個叉。
眾人紛紛嘖嘖稱奇,“在敵人腹地一旦開槍代表位置暴露,你有信心不開槍嗎,下士?”指揮官問張言河,但其他幾個校尉都替他點了點頭。
他們是在張言河練兵時就在城牆上看著的,張言河的槍鬥術足夠在不開槍的情況下無聲無息地刺穿敵人。
“記住,如果我們聽見槍聲,我們會立刻發起總攻。”指揮官點了點頭,同意了張言河的提議。
“下士,還有什麼要求嗎?”中尉問張言河。
張言河歪了歪頭,“如果我成功了,我能再上一個級嗎?”他問步槍兵中尉。
中尉想了想,如果手下的張言河替他打贏了這場仗,他就直接上尉了,所以這時候不能吝惜獎賞。
“當然,打完了你升中士,你小隊裡士兵的升列兵。”他回答道,同時指了指周圍的指揮官和其他校尉,表示大家都是證人,他不說大話。
張言河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我還有個額外要求。”他抬起了頭。
“什麼?”中尉問他。
“那個醫療兵,”張言河伸出手指了指我,“算我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