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示意我優先保證安全,於是我將右手中冰藍色的永凍霜星對準了管道。
這把槍來到我手裡已經有半個月了,我逐漸地摸清楚了它的性情,使用也越來越熟練。
比如說它是絕對不讓別人碰的,師父說永凍霜星是當年舊世界集中高階科技製造的超限武器,那時候還沒爆發感染戰爭,有人力也有物力製造這種神兵利器,原本是用於對付敵國的武器,但還沒開戰,感染戰爭就爆發了。
我將佈滿冰裂紋的槍身對準了管道,手指壓到了扳機上,舒爽的清涼感從手指上傳來,拇指則扳開了槍身側面的安全紐,藍色的光芒沿著槍身的放血槽逐漸將花紋纏繞上。
而現在的貿易聯盟早已沒有人力也沒有物力製造這種強大的超限武器,所以相當於我拿到了一把絕世好槍呢。
比如說它的自動保護機制,除了初始主人以及經過主人授權的現任主人,其餘生物但凡碰到它的槍身,都會被瞬間觸發的零下45度極寒給凍到神經壞死。
“好用是好用,不過缺陷也很致命就是了。”我自言自語地對準目標扣下了扳機。
一道藍光划著弧線擊中了那邊一指厚的半米直徑不鏽鋼管道,頓時在上面炸開一片雪霧,我甚至都能聽見類似“咯吱”的結凍聲,高五六米的管道都蓋上了一層薄薄地白霜。
我又用右手的左輪補了一槍,子彈直接擊碎了因為溫度極脆弱到比玻璃都容易被擊碎的不鏽鋼管道。
“我這邊一切就緒。”雖然大家都各據屋頂的一角甚至已經開打了,但我還是象徵性地彙報了一下進度。
“行吧行吧,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