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般尖叫道,“全是他乾的!”他用手指直直地指向了我的臉。
頓時,所有人都將目光對準了我,“他?”剛開始那個軍官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艾裡留克向我招了招手,“新兵,你有什麼想說的嗎?上來跟他對質。”聽見軍團長下令了,親衛隊士兵走到我兩側根據規定收走了我的槍,然後跟著我背後走到了艾裡留克面前。
“我……我……”我緊張地結巴起來,就在這時,我看到聚光燈下計程車兵們全都向我抬起了頭,他們竟然一邊對我指指點點一邊在笑。
完了完了,連張言河都在笑我,我看見其中就張言河笑的最開心,心想他真不仗義,我都被抓過去了,他竟然帶頭笑我。
“等等……”我心中突然浮現一個疑問,他們為什麼要笑?看他們的表情,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國際玩笑一般。
“玩笑?玩笑!”我豁然開朗,於是我將臉正對準了軍團長艾裡留克,“沒錯!報告軍團長!是我指使他給您下毒的!”我突然一臉嚴肅地大聲對艾裡留克說。
艾裡留克愣了兩秒,而拉爾夫則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地狂點頭。
“你是說,你讓他給我下的毒?”艾裡留克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拉爾夫,我點了點頭,然後他嘎嘎大笑,我也跟著笑了。
“就是他啊!他給我的罐頭!”拉爾夫衝長官們喊著,又轉頭朝士兵們喊。
我也附和著他,對著雪原集團軍的三萬多名士兵喊道:“沒錯,就是我一個新兵讓這個士官長給咱軍團長下的毒!”然後全場頓時一片止不住的大笑。
軍官們本來想喊肅靜,可自己都笑得岔氣了,哪還能管下面計程車兵。
還是艾裡留克先停了下來,副官已經把兩份檔案遞給了艾裡留克。
“寒露,西陸平原中部遠星城人,畢業於法奧斯軍校,三天前剛剛來到雪原,在此之前連來雪原旅遊都沒有一次。”艾裡留克拿著手中的檔案讀道。
“拉爾夫,西陸平原北部寶安城人,與兩年零四個月前來到雪原集團軍,現任職下士。”艾裡留克換了另一份檔案讀道。
然後他隨手把檔案甩在了拉爾夫頭上,“你告訴我——一個剛來雪原三天的新兵指使你給我下毒?!你當我是傻嗎!”艾裡留克怒吼道。
“啊,對對對,也許是很久以前我們小時候就一起約定一起害您呢。”我笑道。
而張言河則恰到好處的來了句:“寒露,雖然大家都知道你喜歡開玩笑,但這情況下,別開了!”
“就是!”“就是!”“你這敗類,推責任也不推個容易讓人信的!”連大部分老兵都看不下去了,紛紛給我撐腰。
艾裡留克往前走了幾步,用手拽起瑟瑟發抖的拉爾夫,“你應該慶幸,我沒發現你跟帝國有關係,這次我寬宏大量,饒你一命,以後你跟他們住一個宿舍!”艾裡留克一把撕下了拉爾夫肩膀上的下士肩章,一腳將他踢到了我們新兵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