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裡演習過好幾遍了,連這位無恥計程車官長的名字我都打聽得一清二楚。
“喂,新兵,過路拿點東西過來!我記得你叫……啥來著。”一個老兵在士官長的指示下斜著眼看了看我。
“你管他叫什麼名字,一個無名小卒值得記嗎!東西給瞭然後滾,沒有的話給老子舔舔靴子也可以!”另一個老兵已經不耐煩地罵罵咧咧。
“拉爾夫士官長,小弟我有點急事,想借個道。”我爽快地把揹包從背後卸下來,拉開拉鍊露出了其中的罐頭。
拉爾夫一頭雜毛,伸出手來掂量了掂量罐頭的容量,似乎還有些滿意。
“大爺我今天心情好,回來時不收你路費了。”他坐在箱子上翹起腿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在這時候,我心中的內疚感和痛苦都一掃而空,是的,沒必要內疚,因為我做的是件好事。
拉爾夫和那兩個老兵不會看到,背對著他們離開我的嘴角慢慢勾起了一點點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