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晚上的時候,長官們似乎要說點什麼,要求我們集中到廣場上。”張言河一看我的狀態就知道我緊張地完全沒看生存輔助儀上的訊息。
我一聽就緊張了,“哦,全員到場,一個個點名。”張言河還恰到好處的給我施了個壓。
“完了完了!”我急得全身直冒冷汗,這要是一查到我頭上,給軍團長下毒的罪名絕對會把我當成帝國間諜給槍斃的。
張言河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般他這個動作是讓我不要擔心,但這種情況下一調查能發不現罐頭的源頭是我嗎?
“寒露,寒露。”張言河搖晃了我兩下,“你緊張個毛線,拉爾夫已經被關起來了,晚上是申他!”他把我頭掰正。
“再說了,他真說是你指使的,荒謬不?一個剛來三天的新兵指使一個士官長?”張言河三下兩下將靴子上的嘔吐物擦乾淨。
我甩了甩頭,是啊,張言河說的沒錯,這怎麼想都不是我的鍋啊,我根正苗紅,這一查我就算在快樂101當過個小管理員,也跟這千里之遙的雪原八竿子打不著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