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見黑色的法相上的月華之力,如同漫天墨海一般傾瀉而出,傾瀉範圍足足達到數十里。
恐怖的波動,令的佔地範圍達到方圓千里的月華山都在顫抖。
“這裡不適合打鬥,月華山摧毀了對我們沒有好處,到星辰外打。”
坤角冷靜的說著,茹苟聞言沒有多言,直接裹挾著法相來到了星辰外。
幾十個呼吸後,坤角已經離得元星有萬里的距離。
“炎如,你就給我在這裡好好待著,不要妄想逃跑。”
吳涼抬手一點,恐怖的月華之力將炎如束縛。
只有合境的炎如,在融境的吳涼麵前毫無招架之力,直接被死死的束縛在了地面之上。
“幽藍,不要妄想著逃跑,你要知道,你背後還有一個冥殿,你要是跑了,冥殿就沒必要存在了。”
吳涼在飛向星辰外之前,還落下了一句狠話。
“前輩還在月華山內修煉,不得影響他。”
幽藍本來也沒打算逃跑,於是心念一動,一道八十丈的紫色法相沖天而起,而後也向著星辰外的方向飛去。
“三打一,這星主也沒比他們強多少,恐怕是要凶多吉少啊。”
陳儒抬著頭,望著那逐漸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四尊法相,一時間滿臉苦澀。
“林絕啊,你修煉能不能快一點啊,再不突破可就沒機會了啊。”
陳儒此時頭很大,接著咬牙,心中一橫,衝進了月華山。
而當陳儒衝進月華山的那一刻,星辰之外迸發出了恐怖的戰鬥,每一道招式間的碰撞都是上千裡的爆炸。
閃耀的爆炸光芒,令的慘白的月華山都黯然失色。
赤,黑,白,綠,紫五色,在方圓千里的月華山上交替閃耀著。
一個時辰後,陳儒找遍了月華山,但卻沒有找到林絕的身影。
“林絕跑到哪裡去了,怎麼找遍了月華山都沒有找到,他不會表面上去月華山修煉,背地裡偷摸的溜走上路了?”
陳儒此時無比的苦悶,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又過了一日的時間,天上的紫色光澤閃耀的次數已經變得微乎其微,赤,綠,黑三色閃耀的次數愈來愈頻繁。
陳儒此時在一塊黑氣縱橫的洞口外,停下了腳步。
“月華山每個月華之力豐富的地方都去過了,只剩下了這裡。但是這裡黑氣縱橫。”
陳儒摸著下巴,而後眼神逐漸凝重。
“說起來,林絕好像有著剋制這黑氣的能力。”
陳儒開始思索著,但是卻還是不敢貿然行動。
因為,當初融境的炎如就是沾染了這黑氣,修為不斷倒退,一下子就成了垂暮的老人,命不久矣。
而自己只是合境,如果貿然闖入,真沾染上了這黑氣,說不定連月華山都走不出去。
“不管了,如果幽藍敗了,我也必死無疑。搏一搏。”
陳儒眼神一凝,而後猛的像黑氣中竄去。
“呃啊。”
陳儒一聲慘叫,恐怖的黑氣如同跗骨之毒的一般纏繞上了自己,而自己的生機也在被飛速的抽乾。
幾個呼吸後,陳儒連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
“我這是賭錯了嗎?難道林絕,真的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已經悄摸摸的溜走上路了?”
陳儒想到了這裡,一種被拋棄的失落感席捲而來。
“也是,畢竟我微不足道,也是個累贅,他身為魔聖傳人轉世,又怎麼會瞧得上我。”
陳儒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下一刻,炙熱的火焰在他的身上燃燒著。
那如同跗骨之毒的黑氣一下子便褪散而去。
一雙冰藍色的雙眸在黑暗中綻放。
“喂,你幹嘛?”
一聲疑惑的聲音響起,原本心灰意冷的陳儒,心中的陰霾一下子一掃而空。
“大事不妙了,幽藍快死啦!”
陳儒一聲爆喝,而後由於被黑氣侵蝕的虛脫,便昏迷了過去。
“什麼?幽蘭要死了?這才過了十年啊,他不是正值壯年嗎?”
林絕眉頭一皺,感到十分的懵圈。
接著,他一個閃身來到了陳儒跟前,看著對方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蘇生靈陣。”
林絕抬手一點,一道赤色的陣法凝聚而成,陣法之外月華流轉。
而在陣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