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群末流之人,看到了兩名素衣的看門狗“嗖”的一下,從他們面前竄過之時,紛紛流露出了一副震驚的表情。
然後十幾個呼吸之後,那兩人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因為在赤炎地塔內,一旦相隔的距離達到百丈便會看不見。他們只能看到百丈之內的東西。
“剛剛兩人是看門狗?怎麼跑的這麼快?”
“不可能吧,會不會是哪個師兄或者前輩喜歡低調,穿著看門狗的衣服?”
“什麼東西竄過去了?你們在說什麼,什麼狗?”
地下第三層一下子就議論了開來,當然這些議論是沒有影響道林絕和苟角的,因為他們此時的耳邊被灌滿了風聲。
再者,林絕就算知道他們的說的話,也不願意暴露出來。
很快,兩人開始你追我趕的追逐,最終,林絕看著越跑越精神的苟角逐漸的開始發現不對勁了。
“臭小子,你故意藏拙,你的天賦極高。”
林絕賊喊捉賊,率先開口指責著苟角。
因為他知道,苟角能跑這樣的速度毫無壓力,而周圍那些弟子無不是走的寸步難行。
林絕已經明白了其中的不對勁。
“噢喲小子,我發現你也不對勁,藏了我這麼久。說,你是不是臥底。”
苟角聽到了寸步不離,跑的跟自己一樣快的林絕。頓時也發覺過來了,然後連忙質問著。
“你才是臥底。”
“你敢誣陷我,你個…”
就這樣,林絕和苟角一路狂奔一路對噴,成了赤炎地塔內的一道奇妙的風景線。
“我是不是眼花了?剛剛是不是有兩條看門狗跑到我前面去了?”
“我也看到了,應該是哪個師兄或者前輩披著看門狗的衣服吧?”
“他們竟然一邊奔跑一邊吵架?太誇張了吧?”
“啊呀,壓力好大,寸步難行,你們在說什麼狗來著的?”
每當林絕和苟角嗖的一下穿過弟子們的時候,他們都會驚愕的看著那兩道靚麗的風景,並展開激烈的議論。
第八層,之前在地塔外要毆打苟角,不讓看門狗進地塔的佈雷,正在在艱難的走著,他每走一步都會有很多汗水下著地面滴去。
“我佈雷,一定要證明自己,我,要走到第十層,然後成為優秀的弟子。”
佈雷咬牙切齒,痛苦無比,每一步都是無比的艱辛。
但是佈雷還是堅韌不拔的堅挺著。他抬頭,遙望著,幻想著那五里之外的塔門,於是每走上一步,心中的堅定就更重了一分。
就在這時,一道狂風捲過,佈雷震驚的看到了兩道身著素色衣衫的人“嗖”的一下從自己的身邊穿過。
那兩人一邊狂奔一邊互噴,最後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小,消失在了百丈之外的迷霧之中。
佈雷懷人生的抬起雙手揉了揉眼睛,覺得自己看見了幻覺。
“師兄,我剛剛看到兩個看門狗從我面前嗖的一下就過去了,是我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嗎?”
佈雷滿臉困惑的看向了身前的一名同樣步履闌珊的師兄。
“額咳咳,我可能也出現幻覺了。”
那名步履闌珊的師兄此時有些口乾舌燥。
“你們在說什麼狗?我剛剛壓力太大沒注意到外面的事情。”
一道弱弱的聲音從他們兩人的背後傳來。
轉眼又過去了幾個時辰,在第二十七層處,之前與林絕苟角在地塔外相見之人,審判門吳隊長目光堅定,呼吸粗重但卻穩定的走著。
“三層,還有三層,只要我再往下走三層,我就可以獲得審判長的青睞了。”
吳隊長每走一步,雖然都很費力,但是他走的卻十分的穩定。
而就在這時,忽然兩道身著素色衣衫的身影嗖的一下從他身邊經過。
“說,你到底是誰?”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我明明就是一個沒有天賦的普通人。”
“你還敢說你沒天賦?!我真的…”
兩人就這樣激情的互噴著,然後聲音逐漸變小,最後在百丈開外的迷霧中消失。
“吳隊長,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我看到兩名看門狗從我前面嗖的一下過去了。”
在吳隊長的前方,一名審判員艱難無比的轉過身來,然後面露驚恐的看著他。
“沒有幻覺,我也看到了,會不會是誰穿著看門狗的衣服扮狗吃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