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物資車上,李響被偽裝成死囚的高階獵人用鋼刀挾持。
冰冷的利刃頂在李響的喉嚨之前,駕駛艙內的氣氛變得無比緊張。
高階獵人面無表情,再次對車上的眾人發出威脅:“要麼交換人質,要麼我就宰了他。”
李響表情平靜。
雖說身後的獵人已經將刀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但他清楚不到迫不得已,獵人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
“奎爺,怎麼辦?”
遠處的死囚開口對奎爺問道。
他們清楚,以奎爺的實力,殺死李響身後的高階獵人,並且救下李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如果對獵人出手,就代表著和整個外層生活圈的獵人組織宣戰。
現在他們深陷於武裝勢力的糾纏當中,如果又和獵人為敵,生存空間將會被極大程度的壓縮。
這對他們而言是百害而無一利。
因此他們必須請求奎爺的意見,李響一旦發生不測,對他們而言,也將會造成極大的損失。
“放人。”奎爺簡單明瞭的說道。
他並不想在這個時間節點和獵人組織結仇。
畢竟想要在外層生活圈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並展開對變體生化實驗的研發,今後他們少不了獵人組織的幫忙。
所以奎爺決定雙方互換人質,以最小的代價達成雙方彼此的條件。
聞言,藏在李響身後的高階獵人眼前一亮。
“我答應把你們的人還給你們,但是作為條件,你們必須保證讓我們安全的透過這片區域。”
“並且,我不希望看到你們的人後續對我們進行追擊。不然,我也將對你們展開報復。”
奎爺對面前的高階獵人冷聲威脅道。
儘管目前的局面騎虎難下,但作為死牢的統治者,奎爺也不會懼怕與獵人為敵。
對於這些流亡多年的戰士而言,李響的重要性要遠遠大過於他們的結盟。
因此,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了,迫不得已要對獵人出手的局面。
奎爺將會毫不猶豫的將附近的所有獵人全部殺死。
“我們很講信譽,這些事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做到。”
“不過既然你向我提了要求,我也要問你一個問題,不然,我們不會放心,讓一群身份不明的人經過我們的勢力範圍。”
藏在李響身後的高階獵人對奎爺冷聲回應道。
“你說。”奎爺面無表情。
“你們,應該是在的最近死牢暴動中逃出的死囚吧?”
高階獵人一眼就識破了李響他們的來歷。
聞言,在場的所有死囚面色一沉。
奎爺不語,沒有因為他的話有所動容。
畢竟這些死囚身上的囚服太過扎眼,明眼人一眼就可以辨認出他們的身份。
“是又如何?難道你要代替外層生活圈的倖存者,對這些死囚進行正義審判?”
奎爺冷聲反問道。
對於獵人組織的種種行徑,奎爺心裡還是十分的瞭解。
雖說他們不會去做對普通倖存者有害的事情,心理也對武裝勢力存在著極大的憎恨。
但恰恰就是因為這一抹憎恨,獵人組織在非常的反應情況下,總是會做出非常過激的行為。
比如,高調的將在行動中抓獲的武裝勢力成員,在許多普通倖存者的圍觀下進行處決。
他們這樣的行為,雖然給了那些飽受欺壓的普通倖存者極大的安慰。
但同時,他們也將那些支援和跟隨他們的普通倖存者劃到了陣營中。
武裝勢力將那些普通倖存者和獵人組織劃上等號。
就意味著接下來武裝勢力將會更加殘忍,去殺害那些支援獵人組織的普通倖存者。
這對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的又一場災難。
“我並不知道你們手下的這些死囚曾經對那些平民百姓做過什麼。”
“但如果你們和武裝勢力一樣,對那些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進行殘忍的掠奪與殺戮。”
“我想我也會和處決那些武裝勢力的成員一樣,讓你們全都葬身在這片荒漠當中。”
高階獵人絲毫不掩飾的回答著奎爺的問題。
在他看來,就算是死牢中的死囚,對他們而言,也不算是太大的威脅。
畢竟,在淪陷區經歷過生死劫難的超強特種戰士,根本就不會因為這些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