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盯上我們了。”
李響走進駕駛艙,冷聲道。
聞言,正在休息的幾名死囚頓時驚醒,看向昏迷在李響手中的少女,神情凝重。
“被發現了?”
“怎麼可能?”
死囚震驚的看著李響手中的昏迷少女,眼神中充斥著震驚的神色。
“我們偽裝的這麼完美,怎麼可能還會被人發現蹤跡?”
死囚神情慌張。
這一路上的架勢他們始終都小心翼翼。
就算是進入無人區,他們也會在車輛行駛到可視範圍之前先行一步趕去偵查。
百分之百確定前方不存在威脅之後,他們才會繼續繼續駕駛裝甲物資車繼續前進。
“或許是隱藏在其他區域的獵人。”
奎爺輕撫著鬍鬚說道,一雙蒼老且深邃的眼神叫人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情緒。
“獵人?”
一旁的眾多死囚眉頭緊鎖。
這小姑娘看似軟弱無力,單薄的身軀卻是能和經過肉體強化的李響過上幾招。
所謂獵人,就是遊離在武裝勢力和普通倖存者之間的特殊群體。
他們不依賴槍支武器,大多都是從淪陷區死裡逃生出來的老牌戰士。
身體素質極強,且精通殺人技巧。
這群人平日裡只透過獵殺荒野中的動物為食,偶爾搜尋物資,但不會掠奪平民村倖存者。
獵人唯一會掠奪的,就是以聯盟官方為首,包括武裝勢力在內的官方軍備物資!
作為曾經進入淪陷區對抗喪屍的戰士,他們在退役前曾經拼上性命為人類收復已經丟失的地界。
然而,喪屍太強。
聯盟官方不得已在生活圈內部築起高牆,用以抵擋喪屍的侵襲。
生活圈資源窘迫,一切的物資都被抽調進了牆內。
而這些深入淪陷區的戰士,則也在沒日沒夜的戰鬥中失去了和牆內的聯絡。
他們拼了命從淪陷區逃出,看著生活圈中心這堵將他們永遠隔離起來的高牆,便開始心生恨意。
三萬五千名倖存戰士。
除去華國不顧多國抗議,強硬要求開啟圍牆接收本國的五千名戰士外。
牆內聯盟官方的所有國家都不肯將這些受到嚴重變異輻射的戰士接進牆內。
因此,這些遊蕩在外層生活圈的多國士兵組織成沒有統一領袖的部落組織,在外層生活圈中對聯盟官方和武裝勢力計劃著一系列的報復。
“這麼年輕的獵人,應該是那一批被拋棄計程車兵的後裔。”
李響開口道。
在小女孩兒露面的那一刻,他就認出了女孩兒的身份。
先前李響針對武裝勢力倉庫展開搶奪計劃,雖然從始至終都是獨自行動,但手中所使用將近一半的炸藥和易爆物品,都是由東北區生活圈的獵人部落所資助,並且,對到手的物資分文未取。
他們這麼做,究其原因只有一個。
那就是向官方聯盟和武裝勢力復仇。
也正因為獵人身份的特殊關係,李響才沒有用飛劍直接將這個潛伏到裝甲物資車附近的不速之客殺死。
反倒是用飛劍的劍柄將這個看起來還不到十八歲瘦弱女孩兒擊昏過去。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要轉移陣地嗎?”
“如果我們被獵人組織盯上,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對我們展開圍攻,到時候......”
李響身旁的一名死囚語氣略微急迫。
他並不是不自信和獵人敵對。
只是因為獵人在外層生活圈中的名聲還算良好,再加上他們會主動對付武裝勢力,對於生活圈內落單或者小範圍的倖存者組織而言,算得上是一層庇護。
因此,對獵人出手,就相當於和整個外層生活圈的普通倖存者們為敵。
“我們已經徹底和武裝勢力宣戰,要是對獵人動手,整個外層生活圈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
李響開口說道。
對抗武裝勢力是眾望所歸,並且,就算不與他們開戰,總有一天武裝勢力的槍口也會指到李響的額頭上。
但如果和整個外層生活圈的普通倖存者為敵,那李響他們可就徹底變成過街的老鼠,是個人都要對他們開上兩槍。
“偵查附近,看看有沒有獵人的觀察哨,確定沒有威脅後,轉移陣地,向武器開發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