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確定要做什麼,但覺得反正又不累,只是把靈獸袋掛在腰間就是了,但是他都沒發現,進入秘境時一道美目可是在他腰間靈獸袋上掃了幾遍,雖然這隻靈獸袋就是最普通的低階靈獸袋罷了。
李還真在剛才進入黃色光帶後,發現期內根本不是三宗之人,眼珠一轉便想到了蜂蠱,他放出了十幾只峰蠱的目的,凡有蜂蠱所到之處便會觸發原本安靜的禁制,屆時本來是隨著破天他們一路打過去才會一一觸發的攻擊,竟在短時間內全部觸動提前爆發,那樣一來,通道內的妖獸面臨的可不就是一小片攻擊了,而是短時間內要抗過暴風驟雨的總攻擊,而那時通道內的攻擊數量瞬間翻上幾倍。
李還真看著前方越來越近如同風中柳枝般舞動不止的純白色光帶,眼中閃過一絲殺機。神識全面放開橫掃四周,腳下卻是更快幾分,只是幾個晃身已站到了純白色光帶之上,他的身形隨著光帶的舞動,起伏不止。
王朗英俊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冷霜,看看身邊的全九星,又看看身後的二宗四十三名凝氣期修士,一手持著藍色菱晶,一手上不時揮出劍指,一揮之間便會有數十道劍光自天際呼嘯而來,端得是來無痕跡,去若閃電,擊向鐵鎖橋上空黑壓壓的怪雕,一時間飛羽四射、血肉橫飛。
這些怪雕通體烏黑,卻身若精鐵,後方那些凝氣期修士,除非是十層以上全力攻擊下才可傷得其性命,否則最多讓其震開數丈飛向高空罷了。怪雕長長尖嘴如鶴喙,長約二尺的巨喙通體閃著妖異的綠幽之芒,每一啄這下空氣如同被生生撕裂成一道道裂縫一般,摩擦發出刺耳的如布帛猛然撕碎之聲,只是聲音大了幾十倍,令人牙根發酸,耳膜如裂,頭痛不亦。這尖喙威力驚人,凝氣期修士護體靈光往往只在其二三下猛啄之下便已是碎裂成靈光點點,如若躲之不及便是透體而過。怪雕那一雙爪生的更為奇特,只有二指,二指呈一字前後豎向張開,二頭為二根尖利異常的爪鉤,而其一字型指腹卻有白森森如刀鋒般的骨刺透出,如同一柄長刀,在切中對方的同時兩頭竟可彎曲向內收縮,瞬間就可把二指抓中之物生生捏切成二段。
此刻他們正站在一條鐵鏈橋上,橋二邊有數根長長鐵鏈護欄,腳下除了一塊塊方形的木板鋪在幾根鐵鎖鏈上之外,並無任何其他之物。而木板與鐵鏈之下就是滾滾怒滔,江水咆哮不止。
全九星正全力應付腳下滾滾江中不斷躍身飛起的金色小蛇,這些金色小蛇身如細線,長約半尺,頭呈極尖三角,其上一對小眼露出嗜血光芒,一排排細密碎牙閃著寒光,它們成群接隊從咆哮江水中激射向走在鐵鏈橋上的眾修士,無論是修士的長劍或靈器擊打在它們身上,都會濺起一溜火花,然後墜落下去,但它們往往只是藉著江中激起的浪花之力,再次悍不畏死的撲向橋上眾修士。
一時間,無論是天空中黑色怪雕巨大翅膀帶起的罡風,還是金色小蛇攻擊中被反彈打在橋身之上,亦或是修士法力鼓盪不止,這座江心中鐵鎖橫橋被擊打的搖晃不止,橋上眾人身形隨之搖晃不定。
這些本已讓人頭痛不亦,但最可怕的是下方的滾滾江水不知是何種之水,怒滔濺起間,只要有一滴落在橋身之上,那裡木板瞬時就被腐蝕一空,鐵鎖長鏈被江水點點沾上,立即冒出一陣黑煙後,其上深深凹下一塊,而那些金色如線小蛇每次自江中躍起後,都會帶來不少江水,這讓太玄教和十步院修士苦不堪言,好在王朗和全九星各分別負責對付天上與下方江中攻擊,他倆一手持著藍色菱晶,一手護住了大片空間,只有一部分攻擊才會落到凝氣期修士那裡,即便如此,他們這關進入後一刻鐘左右,由原來的四十九人已然減少到了四十三人,這只不過是剛剛前進了四里左右,還是在二名頂級築基修士的全力維護下。
望著前方江中霧氣升騰籠罩了前面的鐵鎖長橋,雖然心中算出還有六里左右,但一時間卻也感覺這橋漫長無比,只覺每走一步都是極其艱難。
“這一關如此難過,看來後面關卡越來越難了,如此下去,這一關損失的比剛才在球體之內損失的還要多。”王朗陰沉著臉低聲向正在全力抵擋下方攻擊的九星低聲說道。
“難道王兄有辦法嗎?這裡卻是沒有手段可以偷天換日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過這般到了十里匯合處,估計也只能剩下三十幾人了。”全九星也失去了以往的溫文爾雅,臉色難堪的說道。
一時間除了各種爆裂聲,二人之間竟也是沉默了,良久後,王朗不由長嘆一聲。“看來你我這此番運氣不是太好了,第一關都是遇上妖獸,第二關才匯合,而這第三關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