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怕被咔嚓?”
到了蘇木現在的這個境界,除了這裡,還真不怕被咔嚓。
“到底怎麼回事?”蘇木張口問道。
紅煙道:“南之儀又交給我了一個新的曲目,公子之前在樓下,有聽得出來嗎?”
“新的曲目?你有彈奏嗎?”蘇木剛才只顧飲酒了,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個。
紅煙無語道:“你都沒聽嗎?你不是已經掌握了彈……哦,我想起來了,你根本不通音律,全是透過自己的死記硬背。難怪你不知道。”
蘇木聽得有些發懵,之前的七首琴曲,他基本上已經記了下來。
這個南之儀怎麼又給他增加難度了?
如果不想嫁,搞什麼比武招親啊?
乾脆什麼也不做好了!
何必這樣,既想要婿,又想要牛馬?
他立即道:“這新的曲目,有何特別之處?”
“彈給你聽聽?”紅煙壞笑著問道。
蘇木見紅煙話中有譏笑的意思,呵呵一笑,道:“彈。”
紅煙一揮手,房間四周,垂落下四面符布,如輕紗遮掩,使得這裡如同成為了一個封閉空間。
紅煙道:“琴音不能再傳出去,南之儀恐怕已經在偷聽著。”
蘇木看著他沒有開口。
在他的神識掃視之下,並沒有危險,顯然紅煙目前是信得過的。
他安靜地坐在了一旁的圓椅上,做了一個洗耳恭聽的姿勢。
紅煙來到琴架前,伸出纖細手指,只醞釀了片刻,就扣動了琴絃。
琴聲幽幽,似撥動了蘇木心絃。
那些音符在他閉目感受中,彷彿又開始衝向腦海深處。
但是,直到紅煙這曲子彈奏完,蘇木也沒有感知到腦洞深處的門戶。
他靜靜地看向紅煙,神識早已將周圍密切覆蓋,但此時卻沒有任何動靜。
既無從後面飛來的金項圈,也無一絲絲殺機。
蘇木蹙眉道:“南之儀在這琴曲中,做了什麼?怎麼沒有任何異樣?”
紅煙收了手,放在腿上,道:“明日登臺,當南之儀問你話時,什麼都可以回答,但只有三個字,不能說。”
“哪三個字?”蘇木好奇反問。
“我願意。”
紅煙說完這句,微笑看著蘇木,並抬手將剛才佈置的禁制收了起來。
蘇木聽完,則奇怪道:“為什麼不能說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