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快步上前,遞給了項千林一道符紙。
“項叔叔。”南之儀將符紙遞給了項千林後,緩緩道:“我父親給您的一封信。”
項千林接了符紙,看到南之儀湊了過來,便把符紙一收。
“之儀,你父親這麼做,就是不想你看,別讓項叔叔難堪!”項千林將符紙背在身後。
南之儀臉上立刻有了失望,她問道:“整個荒城,成百上千的修士,丟失了自己的兵器,並且全都失去了感應,這件事連我父親的天命棋盤都沒有預測到,我們這一次,註定是要失敗的,對嗎?”
項千林想了想,“不做就一定會失敗,做了可能不會失敗。”
南之儀道:“如果我父親做出任何取死之道,項叔叔能不能別讓他去做,讓我替他去完成?”
項千林心情沉重。
他沒法給南之儀承諾,更何況,這不是南之儀能參與的局。
南之儀只是這個棋盤上一顆,被人爭搶的棋子。
僅此而已。
蘇木走上前,拉住了南之儀的手,緊緊握住,並安慰道:“你放心,勝負的天平,已經開始向我們這邊傾斜了!”
南之儀感覺著手上傳來的陣陣暖意,微笑道:“可惜,已經晚了,我的兵器也被那些人給吸走了!”
蘇木很想說,並沒有,還在我這兒。
但是他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南之儀。
一來,現在交給南之儀,仍有可能被吸走,二來,他已經想到了明日黃昏的一個重要計策。
而這一切,都需要南之儀的金槍做基礎,看能騙到多少人。
那些還在暗中沒有露面的化神境,藏得太深。
只能出此下策!
出於對南宗海話中的尊重,南之儀與蘇木又牽手訴苦幾句,便匆忙回了南家。
南之儀一走,蘇木便看向項千林手中的符紙。
“他怎麼說?”蘇木好奇問道。
項千林面色沉重,“他說明日黃昏就做最後一搏,屆時他會拖著一位,甚至兩位同級對手,撞入舊城主府上的大陣中,剩下的交給我們。”
蘇木這一刻,突然覺得南宗海的選擇有些悲壯。
但他又怕南之儀事後承受不了失去南宗海的打擊,無力地坐在臺階上,自語道:“一定還有別的辦法,一定還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