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站在城門樓上,望著下方衝出的眾多紙片人。
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抽出了離淵。
但下一秒,他就又將離淵收了起來,平靜地開啟了自己的彼岸真眼。
靈氣行走於蘇木的足厥陰肝經,經過差了一捺的‘木’字,瞬間提升了十倍效力。
紅光如同化為實質,直接照向湧來的白色洪流。
強大的靈氣噴出,隔了近三十丈遠,都將那湧出的白色紙片人,全都引燃。
這些白色的紙片人,遇到蘇木這樣眼中噴出的紅光,就像是油紙傘遇到了明火一樣。
蘇木幾乎耗盡了靈氣,才將湧出的數以百計的紙片人,徹底消滅。
他虛弱地扶住城牆垛口,對身邊的衛兵首領道:“通知全城,告誡所有人,利用火元珠守護己身,沒有火元珠者,就借用各種油脂立起火把,防止紙片人的侵害,過了今日,便無須擔憂。”
衛兵首領見著蘇木剛才的那種神通,立即頷首去做。
蘇木看著衛兵首領離開,又想起身去追南長風。
但仔細想後,又作罷。
非常時期,一切舊的規矩,都要暫時摒棄,但唯獨不到吉時,不能去南家這一點要遵守。
這是南宗海看的吉時,是一切的起始。
牽一髮而動全身,蘇木不想再出新的波折,否則,光是隱在暗中,隨時可能被邀月閣等潛藏勢力中的高手破壞,也會很頭疼。
化神境高手全都消失不見。
但即便如此,蘇木也沒有做到真正的結丹境無敵。
雖然,他感覺可以和數日前的孫無敵再爭個高低,但他不想再冒險。
“呼……”
蘇木長吁了一口氣,望著整個荒城,他的神覺偶爾就會觀察到一起紙片人傷人事件。
整個荒城,如同一個篩子,突然從未知的地方,鑽出了太多詭異。
想來這一切,可能就是魅的手段。
她在布出這樣的象,想要干擾自己什麼呢?
是有什麼事,不想讓自己知道嗎?
蘇木想不透。
看著前方,他陷入了沉思,但很快他就擺脫了這種想法,而是去參悟自己腦海中出現的神秘之門。
閉上眼睛後,古樸的門,就會出現。
它就像是橫亙在意識之海中的一道屏障,無論蘇木想任何辦法,都沒有辦法將它開啟。
這讓蘇木很是奇怪,突然出現在腦海中的這扇門,跟今天的這件事,難道也有關係?
正沉思時。
衛兵首領返回,他來到蘇木的身邊,開口道:“蘇公子!已經通知全城,而且,依照城主之前的吩咐,也已經在沿途佈置了重兵,公子選擇了哪一處門出城?”
蘇木搖了搖頭,問道:“四道城門,皆有項城主佈置的這些兵力?”
衛兵首領道:“是的,都是自己人,完全可以放心。”
蘇木微微頷首,抬頭看了看天空,見日頭還未至頭頂,便道:“現在時間還早,不急。”
說完,他又道:“荒城中,紙片人多嗎?四道城門前,都結果如何?”
衛兵首領回道:“不同與咱們這邊,南門、西門與北門,有不同程度的廝殺,他們頂住了壓力,將紙片人全都消滅了,照蘇公子的辦法,已經將火元珠派發,沒有的也都將手中的兵器,塗上了油脂,若遇戰鬥,隨時可以引火歸元!”
蘇木微微點頭。
衛兵首領又道:“再出現紙片人,應該可以輕鬆壓制。”
蘇木‘嗯’了一聲,衛兵首領突然道:“蘇公子,這對於你大婚來說,是非常不吉利的一件事,我們不能就這麼幹守城門吧?總要做些什麼才行。”
“能幫我找來一架琴嗎?”蘇木微笑問道。
“琴?”衛兵首領有些懵。
蘇木點頭確認後,衛兵首領便直接掉頭下了城牆去找。
雖然衛兵首領不解原因,但他知道,在沒有項千林的當下,蘇木說什麼,都儘量去做,這就是對項千林最大的尊重。
很快,衛兵首領找來了一架琴,還搬來了琴架與一張圓凳。
“蘇公子,紅袖招裡的紅煙姑娘不在了,但還有一位花魁,琴技並不輸紅煙姑娘多少,我要不要也請來?”衛兵首領擺放好琴架問道。
蘇木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彈著解悶的。”
衛兵首領便不再多言。
他擺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