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烈火灼燒般疼痛。還沒等緩過勁來,胃裡又是一陣翻江倒海,“呃啊……”新的一輪嘔吐又開始了,他的身體蜷縮起來,彷彿這樣能稍稍減輕胃部的劇痛。
在一陣天翻地覆的嘔吐之後,江驍終於迎來了片刻的喘息。那如酷刑般的疼痛好不容易才稍微減輕了些許,像是惡魔暫時鬆開了它的利爪。他的身體依然虛弱不堪,冷汗浸溼了衣衫,髮絲也凌亂地貼在額頭上。
為了不違背與棠棠的約定,江驍強打起精神,拖著綿軟無力的雙腿在屋裡四處翻找著止疼藥。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與執著,開啟一個個抽屜,翻遍了藥箱,終於在角落裡找到了那瓶止疼藥。他顫抖著雙手擰開藥瓶,顧不上看劑量,匆匆倒出兩片便直接吞了下去。隨後,他緩緩地挪到客廳的沙發前,如釋重負般地癱坐下去。他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門口,等待著棠棠的到來,彷彿在這片刻的寧靜中積攢著最後的力量,去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
棠棠輕手輕腳地走進家門,抬眼便瞧見江驍已如一尊雕像般靜坐在客廳之中,似在等待著命運的審判。“糖糖,你回來了。”江驍的聲音微微顫抖,仿若一片在秋風中飄搖的枯葉,隨後他深吸一口氣,那吸氣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裡顯得格外清晰,像是在努力為即將開啟的未知遊戲積聚力量,“我們開始吧。”他的表情猶如緊繃的弓弦,緊張之色溢於言表,卻仍強裝鎮定,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與忐忑。
見江驍這般緊張模樣,棠棠嘴角上揚,一抹得意之色悄然浮現,“看你這緊張的樣子,又不是第一次了,至於嘛!”言罷,她抬手輕輕拍了拍身旁沙發的空位,“過來,坐我這邊”。緊接著,棠棠像變魔術般從身後拿出早已精心備好的繩子,那繩子在燈光下泛著微微的寒光。她蓮步輕移,緩緩繞到江驍身後,纖細的手指靈活地擺弄著繩子,將他的雙手緊緊反綁在背後。
江驍依言乖乖坐下,雙手被束縛,他只覺渾身不自在,身體也不自覺地變得僵硬起來。恰在此時,那可惡的胃疼像是瞅準了時機,又如洶湧的潮水般開始在他的胃部肆虐。“糖糖,你下手輕點,別弄傷我了。”江驍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哀求,可深邃的眼眸裡卻又隱隱閃爍著一絲別樣的期待,仿若在黑暗中閃爍的微弱星光,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既害怕又憧憬。
“放心吧,”棠棠將江驍的雙手牢牢綁好,隨後又像變戲法似地取出一個精緻的眼罩,輕輕戴在他的眼睛上,溫柔地說道,“我不會讓你受傷的,我只是想讓你體驗一下不一樣的感覺。”語畢,棠棠身姿婀娜地站起身來,款步走到江驍身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晶瑩剔透的冰塊。她微微彎腰,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與玩味,讓冰塊從江驍緊實的胸肌上緩緩劃過,留下一道溼漉漉的痕跡,直至將冰塊輕輕放置在他的肚臍之上。
江驍只覺一股冰寒之氣驟然貼上肌膚,仿若一條冰冷的蛇蜿蜒遊走,他的身體本能地發起抖來,不受控制地向後瑟縮。“啊~糖糖,你……這是做什麼?”那聲音裡摻著明顯的顫音,好似破舊的琴絃被人撥弄,眼罩之下,雖目不能視,卻能敏銳地感知到棠棠步步靠近的氣息,那股氣息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狡黠與玩味。
目睹江驍這般反應,棠棠再也按捺不住,清脆的笑聲如銀鈴般在屋內迴盪。“哈哈哈,江驍,你也太敏感了吧!”她玉手輕抬,穩穩地將冰塊置於江驍的腹部,隨後便饒有興致地凝視著冰塊漸漸融化,那涓涓細流仿若調皮的精靈,順著江驍腹部的線條緩緩而下。“好好享受吧!”此時的江驍,本就因中午的過量飲酒而胃部飽受折磨,那如烈火灼燒般的疼痛好不容易在兩粒止痛藥的作用下稍有緩解,豈料這冰塊的刺激又如同一把銳利的匕首,直直刺入胃部,瞬間引發一陣更為劇烈的抽痛,好似胃部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肆意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