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剛降臨那陣,h城監獄動亂,重刑犯們在幹掉獄卒之後馬上開始自相殘殺。
陳光厲在面對其他窮兇極惡的重刑犯時,也是如此舉重若輕、遊刃有餘。
重刑犯之中有個造出喪屍鎧甲的也被陳光厲硬生生打死,奪走了喪屍鎧甲。
或許整個 h 城,真的沒有人能夠成為他的敵手。
想到這裡,瓦木西決定暫時按兵不動,繼續遠遠地觀察著斧男與喪屍焦化者之間的戰鬥。
一方面來說,瓦木西射擊水平業餘,那些以極快速度移動的目標確實很難被準確地瞄準射擊。
而另一方面,讓那個手持伐木斧的男人去消耗喪屍焦化者的血量對己方而言並沒有任何壞處。
儘管斧男心裡清楚得很,在他的身後正有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在死死盯著他。
但面對著那如雨點般一刻不停地砸來的火球,他根本就抽不出一絲多餘的力量來掙脫眼前的困境。
橫豎看來,等待他的結局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慢性死亡。
此時的瓦木西臉上掛著一抹冷冷的笑容,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警惕之心也逐漸開始下降。
由於長時間趴在地上保持同一個姿勢,他感覺身體有些僵硬和不適,於是便動了想要換個更舒服點的姿勢的念頭。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的“咚咚咚”聲響突然傳入了他的耳朵裡。
然而,在下方熊熊燃燒的烈焰所發出的噼裡啪啦聲中,這個奇怪的聲音顯得並不是那麼清晰可聞。
瓦木西不由得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起來,那聲音時有時無、若隱若現。
彷彿......像是從窗外傳進來的一般。
可是要知道,自己此刻身處10樓之高啊,這窗外除了高聳入雲的大樓外壁之外,還能有什麼東西會弄出這樣的響動?
帶著滿心的疑惑,瓦木西緊緊夾住手中的狙擊槍,小心翼翼地將頭探到窗前向外張望了一眼。
果不其然,映入眼簾的除了濃煙滾滾的天空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異常之處。
“錯覺嗎?”
瓦木西不禁在心裡暗自嘀咕道。
自從上次在超市遭遇了那個身穿喪屍鎧甲、如同殺神降臨般恐怖的傢伙後,他總覺得自己變得有些神經兮兮的。
說起來如果那人和陳光厲對上,不知鹿死誰手。
“呵呵,怎麼可能有人是陳光厲的對手。”
努力平復下內心的波瀾,瓦木西定了定神,再次將目光對準了手中的狙擊鏡。
真是奇了怪了,這狙擊鏡怎麼突然之間就變黑了呢?
正當瓦木西疑惑之際,只聽得“咚”的一聲巨響傳來!
一根長棍如閃電般從側面疾速貫入,瞬間便將那狙擊鏡砸成了無數碎片。
而這根長棍卻沒有絲毫停頓之意,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地插入了瓦木西的眼眶之中。
可憐的瓦木西甚至都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叫,一道觸目驚心的鮮紅色傷害數字已然冒了出來。
【血量 -22】
剎那間,瓦木西只覺得眼前和腦海中彷彿被一片濃烈至極的血紅色煞氣所淹沒。
他的整個身體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無法動彈分毫。
等到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時,重傷所帶來的後續傷害已經使得他原本就不多的血量急劇下降,轉眼間就只剩下最後一絲絲血皮了。
此時此刻的瓦木西,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他想要開口求饒,但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扼住了一樣,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只能瞪大雙眼,驚恐萬狀地望著那根奪命長棍再次高高揚起,然後帶著凌厲的風聲狠狠砸落下來!
隨著“嘭”的一聲悶響,瓦木西的頭顱就像一個熟透的西瓜一般被砸得稀爛,無頭的屍體也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
姜恆面無表情地收起手中的長棍,棍身上沾染的鮮血由於慣性的作用,在空中揮灑出了一條筆直的血線。
原來,早在醫生遭受槍擊的那一剎那,姜恆便憑藉著敏銳的聽覺察覺到了槍聲來源。
那聲槍響竟然來自於自己所在視窗的正上方,也就是說,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就和自己身處同一棟大樓之內!
就在不久前,姜恆從自家小樓墜落後,他就曾成功地沿著幾乎完全垂直的外牆攀爬而上。
那次獨特的經歷給了他一個大膽的想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