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挺不過三個月的時間。可他卻如此執著地對彩虹迷案的所有細節守口如瓶,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褚旗道:“師父,在開車回來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覺得他應該是在刻意保護苦海,或者說保護時八馳。”
張良道:“昨晚在鶴壁的縣醫院時,老周就提出過這個可能性。不過他為什麼死到臨頭,還要這樣保護他們呢?他的瘋兒子已經得到了福利院院長孫長髮的妥善安置。”
“而從他昨天下午,拉著前妻燒炭自殺的果斷和決絕來看,黃老四的人生,應該已經沒有什麼未盡事宜才對啊。如果這樣分析的話,說他在保護苦海,又好像有些說不通。”
也許是褚旗和張良的觀點給了周強一些啟發,他低頭思考了一會,猛地抬起頭,道:
“你們倆說得都對,他只有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說,才能既保護了苦海,又保護了兒子黃學峰!而守口如瓶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褚旗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也許他必須得死?難道說他的死也是在苦海的計劃內?”
張良也終於明白過來,有些興奮地說:
“我知道了,從那封舉報信開始,到鼓動黃老四殺死彩虹爺爺,到市政府的聚集示威,到安排好他兒子黃學峰等等等,所有的一切,從始至終都是時八馳以苦海的身份一步步提前計劃好,然後再一步步實施的。”
“而黃老四的最終任務就是,以死來證明自己絕不會供述出時八馳,死亡是在昭示自己的忠誠和決絕,也是兌換兒子會被照顧一輩子的最終籌碼!”
周強和褚旗一起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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