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所面對的基本情況。”
趙忠國問道:“整個施工現場周邊,有沒有可能拍攝到施工現場情況的高點攝像頭?”
褚旗解釋道:“趙局長,您是外地調任到灤海市的領導,所以您可能對那一代的地形不太熟悉。”
“按照上級政策要求,灤河河道兩岸一點五公里範圍內,都屬於河道預備行洪區,不允許搞除綠化、無隆起障礙型公園之外的任何開發建設。”
“所以,那附近根本沒有高點攝像頭。”
“而唯一可能拍攝到的幾個高點攝像頭,是安裝在灤河跨河大橋上的交通監控影片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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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來,攝像頭是對準橋面拍攝。二來,前些天灤河帶狀公園挖路基時,不小心挖斷了通訊線纜,已經十幾天了,尚未修復完畢,所以攝像頭屬於斷開連線狀態。”
趙忠國噢了一聲,示意褚旗繼續。
褚旗繼續道:“現場技術人員立即對案發現場進行初步勘察。可是,由於昨天發現黃老四夏利車的時候,車已經停在這裡四天了。”
“幾十輛運輸渣土的重型卡車,每日都要從灤河跨河大橋下面的河岸上來回穿梭幾百次。”
“來來往往雜亂無章的車轍,加上現場的早已被塵土覆蓋上厚厚的一層,沒有提取到任何有價值的痕跡。就連夏利車的表面,都被揚上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這時,投影儀在幕布上投射出夏利車停放在大橋下,覆滿灰塵的幾張照片。
趙忠國打斷褚旗的話,問道:“從28號到現在,既然有那麼多渣土車來來往往,難道都沒人發現這輛被遺棄在橋下的夏利車?”
褚旗道:“趙局,我們對所有來往的渣土車司機進行了走訪訊問,他們當然都見過這輛車,也的確有人起過疑心。但那些渣土車司機下車後,透過車窗觀看。”
“發現後座上凌凌亂亂地堆放著電線、工具箱、刀閘、電工包等工具零件。”
“就理所應當地認為是哪個標段的小工頭的車停在了這裡,這就是很正常的現象了,所以就都不以為意了。”
趙忠國急於在王國軍前面表現自己,可他的問題卻總是問不到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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