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取杜月奕的咽喉。
杜月奕側身一閃,躲開了黎清雨的致命一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他迅速後退幾步,與黎清雨拉開距離,同時暗自調整內息。
黎清雨並未追擊,她微微喘息著,胸脯起伏不定。目光緊緊地盯著杜月奕,那眼神中既有警惕,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好功夫!”杜月奕忽然開口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欽佩。“不過,你我這般爭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不如我們各自退一步,如何?”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期待,希望這場激烈的爭鬥能夠就此平息。他深知繼續戰鬥下去,雙方都可能會遭受更大的損傷,而這並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結果。
黎清雨冷笑一聲,那笑聲中滿是嘲諷與決絕。說道:“你想讓我放過這狗東西?這是不可能的事!”她的眼神如冰,緊緊盯著杜月奕,手中的鞭子握得更緊了。她的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彷彿莫憫城的命運已經註定。
杜月奕皺了皺眉頭,那好看的眉峰微微蹙起,流露出一絲無奈與懊惱。他沒想到眼前之人這麼不好騙,自己的勸說竟如泥牛入海,毫無效果。
“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莫師弟固然有錯,但他已經得到了教訓。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杜月奕再次試圖勸說黎清雨,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希望黎清雨能夠放下仇恨,放過莫憫城。
黎清雨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那怒火彷彿能將一切燃燒殆盡。她瞪著杜月奕,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堅定。“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惹怒我了,今日,我定要他葬身於此!”她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充滿了決絕與霸氣。
杜月奕眼神一冷,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心意已決,多說無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彷彿已經做出了某種決定。“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就休怪我無情了!”說罷,他迅速撿起掉在地上的劍,再次殺向黎清雨。
黎清雨眼見其來勢洶洶,卻毫無畏縮之意。她緊握手中軟鞭,那軟鞭彷彿與她的手臂融為一體,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她的手指緊緊地扣著鞭柄,指節微微發白,時刻準備著應對杜月奕的下一波攻勢。
“杜師兄這是要使出五神劍法了嗎?”白衣弟子緊緊注視著杜月奕的手法,滿是驚訝地說道。
那白衣弟子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杜月奕身上。杜月奕微微眯起雙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只見他手中之劍微微顫動,似在回應著即將到來的激戰。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彷彿凝固成了實質。黎清雨也察覺到了杜月奕的變化,她緊緊握住手中軟鞭,眼神愈發堅定。她知道,接下來的戰鬥必將更加艱難,但她絕不會退縮。
杜月奕手腕一轉,劍花閃爍,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身形一動,如閃電般衝向黎清雨。劍影閃爍,彷彿有五條神異的光芒在劍上舞動,這便是衡陽派絕學五神劍法。每一道光芒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讓人望而生畏。
黎清雨毫不畏懼,手中軟鞭如靈蛇般舞動,與杜月奕的劍影交織在一起。鞭影與劍影相互碰撞,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響。火花四濺,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煙花。
杜月奕的五神劍法凌厲無比,劍勢如狂風暴雨般向黎清雨襲來。黎清雨則憑藉著靈活的身法和精準的鞭法,一次次化解著杜月奕的攻擊。然而,杜月奕的實力畢竟強大,黎清雨漸漸感到吃力。
“杜師兄這手五神劍,威勢驚人,讓人歎為觀止。”灰袍弟子注視著杜月奕展現的劍法,眼中滿是驚歎與敬佩。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彷彿被杜月奕的劍法所震撼。
莫憫城聽到白衣男子的讚歎,一邊輕描淡寫地擦拭嘴角的血跡,一邊得意地說道:“杜師兄的五神劍乃是我父親親自傳授,自然厲害之極。只盼杜師兄能借此劍法擊退那女子,為我報仇。”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與驕傲,彷彿杜月奕的強大是他的榮耀。
白衣男子看著莫憫城身上的傷口,憂心忡忡地詢問道:“少掌門,您的傷勢嚴重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眼神中透露出對莫憫城的關心。
莫憫城淡然一笑,一口血痰吐出,“無礙,只是些輕傷,暫時撐得住。”他的語氣輕鬆,彷彿受傷的不是他自己。
“杜師兄實力卓絕,定能戰勝那女人。”白衣男子試圖安慰莫憫城,希望能讓他放心。
就在這時,莫憫城忽然察覺到四人之中缺少一個人的身影。他眉頭微皺,詢問道:““馬猴呢?怎麼不見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