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周圍虎視眈眈的敵人。心中已然明瞭,自己的體力已然消耗殆盡,無法再長久堅持下去。必須想辦法撤退,這是他此刻唯一的念頭。他緊緊攥著手中的長槍,眼神不斷掃視著四周,正在尋找著能夠逃跑的機會。
沈無憂強忍著那如萬箭穿心般的刺骨劇痛,每邁出一步都彷彿有千鈞重負,顯得無比艱難。然而,他的目光依舊堅毅如鐵,仿若磐石般不可動搖,牢牢鎖定著周遭那些虎視眈眈的敵人。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決絕與不屈,讓人望而生畏。
其餘士兵見沈無憂身負重傷,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般不斷從他背後的傷口湧出。他們瞬時士氣大振,如同飢餓的狼群看到了受傷的獵物。士兵們逐步收縮包圍圈,臉上露出猙獰之色,一步步向沈無憂逼迫而來。他們手中的長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彷彿在宣告著沈無憂的末路。
沈無憂眼見當前局勢對自己極為不利,心中明白自己絕不能再這般被動挨打,必須主動出擊,方有一線生機。他深吸一口氣,手中的長槍仿若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在瞬間爆發出驚人的速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刺向距離最近的一名士兵。
那名士兵猝不及防,完全沒有預料到沈無憂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攻擊力。長槍如閃電般穿透他的身軀,他慘叫一聲,便轟然倒地不起。
其餘士兵見狀,不禁皆是一怔,臉上露出驚愕之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重傷的沈無憂竟還有如此悍勇。但隨即便更為瘋狂地朝沈無憂撲擊而來,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彷彿要將沈無憂碎屍萬段。
士兵們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來,長槍揮舞,喊殺聲震天。沈無憂緊緊握住長槍,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無畏,準備迎接這更加殘酷的戰鬥。
沈無憂奮力舞動著長槍,槍身如龍,或橫擋,如堅固的壁壘抵禦著敵人的衝擊;或直刺,似犀利的箭矢射向敵人的要害;或斜挑,若靈動的飛燕劃開敵人的防線。左攔右擋之間,他將長槍的攻勢發揮得淋漓盡致,竭力抵禦著敵人如潮水般的猛攻。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槍尖閃爍著凜冽的寒光,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妙而致命的弧線。那長槍彷彿有了生命一般,在他手中上下翻飛,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線。每一次的揮舞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讓敵人難以靠近。
“這幫人真是夠廢的,連一個受傷之人都擒拿不下,看來唯有我親自出馬了。”在那如墨的黑暗深處,一名身著藍衣的男子仿若幽靈般靜靜隱匿在僻靜角落。那僅有的微弱月光灑下,男子面若冰霜,冷漠地呢喃著。他的身影與黑暗完美交融,好似本就屬於這片黑暗,沒有任何人能夠察覺他的存在。他就那樣悄然蟄伏,如同一頭隨時準備出擊的猛獸,神秘而危險。
男子微微眯起雙眸,目光緊緊鎖定在不遠處正與士兵們激戰的沈無憂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審視,一絲輕蔑,還有一絲難以捉摸的複雜情緒。
只見他身形微微一動,如同一片輕盈的落葉,悄無聲息地朝著戰場飄去。那些正在瘋狂進攻計程車兵們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個更加可怕的敵人正在靠近。
當男子靠近到一定距離時,他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在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沈無憂此時正全神貫注地應對著周圍計程車兵,對於這個悄然出現的神秘男子毫無察覺。
“哼,就讓我來給這場索然無味的鬧劇畫上句號吧。”男子輕聲呢喃自語,那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他那銳利的目光,恰似鷹隼般犀利且冰冷,如兩道寒光直直地投射向不遠處那正在激烈拼殺的血腥戰場。戰場上的喊殺聲、兵刃相交之聲彷彿都被他的目光所穿透,他冷靜地審視著這一切,
他深深地吸進一口氣,身體微微前傾,那姿態矯健而敏捷。此時的他,宛如一頭積聚著力量、蓄勢待發的獵豹,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充滿了爆發力。他靜靜地等待著時機,做好了隨時衝出準備。
四周的黑暗仿若他最為忠實的盟友,將他緊緊包裹,成為了他最為完美的掩護。在這如墨的黑暗中,他的身影愈發顯得神秘而難以揣測,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讓人無法捉摸。
就在此刻,院子裡的局勢猛然發生了出人意料的變化。沈無憂雖奮勇抵抗,展現出了堅韌不拔的鬥志,但終究是寡不敵眾。他的體力在一點一點地消逝,逐漸變得難以支撐。然而,好在他自身實力頗為強勁,那些士兵想要近身攻擊他也實非易事。他猶如一座頑強的堡壘,雖搖搖欲墜,卻依舊堅守著。
黑衣男子密切留意著戰場上的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