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驚愕無比的表情,那神情彷彿看到了一件完全超乎想象的事情。他的目光再度落在沈無憂的身上,彷彿在重新對他進行審視一般,帶著探究與思索。
沈無憂也是一臉的茫然,隨後尷尬地笑了笑,“之前從未有人教過我關於氣的知識,不過我可以學呀,前輩。”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
“小子,氣可不是短時間內能夠練成的,必須得由自身去體悟才行。”獨眼龍望向沈無憂,神色極其嚴肅地說道。他的獨眼猶如一盞明燈,照亮著沈無憂前行的道路。
“他說得對,這氣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學成的,沒有氣的支撐,你很難將這碎骨指練到極致。”高迎驤在一旁附和道,神情十分嚴肅。他的話語如同沉重的鐘聲,在沈無憂的心中迴盪。
沈無憂聽到這番話,心中難免有些失落。他原以為憑藉自身的優勢,能夠迅速掌握碎骨指,卻未曾料到還有這樣一道難關。那失落如同烏雲般籠罩在他的心頭。
高迎驤似乎看穿了沈無憂的心思,他輕輕地拍了拍沈無憂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太過氣餒,雖然沒有真氣的支撐,你難以將碎骨指修煉至大成境界,但以你的資質,若能熟練掌握這門指法的基本技巧,或許在實戰中也能發揮出一定的威力。”他的話語如同一縷陽光,驅散了沈無憂心中的陰霾。
沈無憂聞言,頓時精神抖擻,他連忙抱拳作揖,向高迎驤行躬身禮,神色鄭重且誠懇地說道:“懇請前輩不吝賜教,晚輩不勝感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與渴望。
高迎驤看著眼前一臉堅定之色的沈無憂,心中甚感欣慰和滿意。他微微頷首,表示認可地點了點頭,語氣沉穩地說道:“好!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我就決定將這門功學授給你。”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信任與期待。
高迎驤頓了一頓,接著解釋道:“碎骨指雖然與點穴功夫有著相同的根源,但實際上兩者之間存在著一些明顯的區別。點穴功夫注重的是透過精準的點選穴位,使對手身體僵硬、無法動彈;然而,碎骨指追求的則是一擊必殺,不給敵人任何反抗的機會。”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鑰匙,開啟了沈無憂對碎骨指認知的大門。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右手食指懟在他身前的牆上,輕輕一點,只見眼前這堵牆瞬間四分五裂。那場景如同一場震撼的表演,讓沈無憂對碎骨指的威力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至於碎骨指的功法訣竅,你且聽我細細道來……”
離開死獄後,那獄卒片刻不敢耽誤,飛身上馬,手中馬鞭猛地揚起,而後重重地抽打在馬背上。馬兒吃痛,發出一聲高亢的嘶鳴,四蹄翻飛,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
獄卒緊緊伏在馬背上,耳畔風聲呼嘯。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儘快將死獄中發生的事稟報給王爺。他深知此事關係重大,稍有差池,自己和其他獄卒便可能會陷入性命之憂。
一路上,獄卒不停地揮舞著馬鞭,抽打著馬背,嘴裡不住地吆喝著:“駕!駕!”催促著馬兒快跑。那匹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它奮力奔騰,在寂靜的夜晚中揚起一片塵土。
在疾馳的過程中,獄卒的心中滿是忐忑與不安。他不斷地思索著該如何向王爺彙報此事,又擔心自己是否能及時趕到王府。但他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唯有全力以赴,才能確保訊息順利傳達。隨著馬兒的飛奔,獄卒離王府越來越近,他的心情也愈發緊張起來。
不知跑了多久,獄卒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王府的輪廓。他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如火焰般的喜色,整個人也為之一振,彷彿瞬間充滿了力量,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更加拼命地揮舞著馬鞭,嘴裡不斷地發出“駕駕”的催促聲,那匹馬兒也似乎感受到了即將到達目的地,更加奮力地向前衝刺著。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王府那威嚴而莊重的輪廓也越發清晰起來。硃紅色的大門緊閉著,門口的燈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一片區域。獄卒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想著一定要儘快把死獄中的情況如實稟報給王爺,讓王爺來定奪接下來該如何處理。
在獄卒快要靠近王府時,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一隊士兵,迅速攔住了那個獄卒的去路。“前方何人,報上名來!”那領頭計程車兵大聲喝道,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如洪鐘般格外清晰。
獄卒趕忙勒住韁繩,一個翻身下馬後,疾步上前,神色緊張而焦急,身體因為一路疾馳還微微有些顫抖。他抱拳對著那隊士兵說道:“我乃死獄的獄卒,有要事需速速稟報王爺,煩請諸位行個方便。”說罷,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