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也便不會在意那些奸佞小人的再次抹黑。
“府司大人你可不要著急,你作為李珣城主的手下,一直以來都充當著他的殺人刀。哦對了,你還會教人邪功,你們府上重案司的賈鑰那身邪功便是你教的吧,叫什麼來著?不化功?”寧殷繼續朝著薩拉尋開炮,手中還在把玩著薩拉尋剛剛扔過來的精緻酒杯。
“嘴皮子功夫果然是了得,不過你說得這麼像,又有什麼證據呢?誣陷朝廷命官只會讓你罪加一等!”薩拉尋不打算再與寧殷比拼嘴皮子,而是直接質問道。
在薩拉尋說話的同時,附近街巷的王宮禁軍也已經悄悄將整個觀鳳台給圍住了。
“證據?”冷笑一聲,寧殷臉上的神情變得兇狠,“會有人將證據帶來的!”
“那就是現在沒有證據了?”薩拉尋得意一笑,果然,這個寧殷手上並沒有掌握什麼有力的證據!他心裡也稍微鬆了一口氣。
一旁的李珣終於等到了機會,第三次下跪請求:“殿下!此人妖言惑眾,捏造謠言誹謗我等忠志之臣!懇請您誅殺此賊子!”
高座上的白崇喻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剛剛寧殷說的話他都聽得明明白白,話裡的內容透露著巨量的資訊,這讓他感到頗為驚奇。可眼下場合不宜,臺下的李珣畢竟是自己的臣子,那寧殷又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這場面必須要收拾一下才好。
就在白崇喻準備下令的時候,寧殷突然大聲說道:“殿下要的證據已經在路上了!我會連帶著麒麟一併奉上!”
“你讓我怎麼信你?”白崇喻漫不經心地問道,這可讓臺下的李珣和薩拉尋心裡再度緊張起來。
寧殷心裡一橫,眼神一狠,回答道:“聽說周王殿下喜歡觀看武人對決,那我便在此立誓,在我從這演武臺倒下之前,我的同伴一定會將殿下想要的證據連同麒麟一併帶到。”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這也讓白崇喻有些略微遲疑,心中暗歎這人有些意思。
“你可知我這南星城裡有數以萬計的重甲軍隊,各路高手更是層出不窮,你確定你要以以一己之力挑戰全城的人?”
寧殷眼神一狠,將手中的酒杯猛地摔在地上,精緻的雲饒瓷器受不了這麼大力氣的砸摔,直接在此刻化為了一地的碎片。
“若有虛言,有如此杯!”
高座上的白崇喻見此,突然一笑,甚至拍起手來:“既然如此,那便依你!正好今夜天色不錯,適合演武,只是你可要堅持住了,要是被人三兩下就打趴下了,沒有堅持到你口中說的那同伴帶著證據趕到,我可就要真的下令將你就地正法了。”
周王的話語從最開始的輕快演變到最後的冷冽,這是他給寧殷的機會,也是懲治擾亂晚宴之人的手段。
寧殷咬牙,將手中青日孤煙緊握,周身氣勢一震,儼然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白崇喻最後笑了笑,隨意地招了招手,身旁的侍從即刻會意,往前走了幾步,扯著尖銳的嗓子大聲呼道:“殿下有令,演武繼續,無論任何人皆可上臺挑戰,決高下,論生死。”
臺下的李珣和薩拉尋互相對視一眼,覺得他們還有機會,同時也感嘆寧殷以一人挑戰所有人的做法實在是愚蠢,這裡可是南星城,厲害的高手多了去了,這傢伙怎麼可能堅持得住?況且李珣已經在先前收到密保,自己的弟弟李如煥已經拿到了麒麟,現在正帶著麒麟往興安城撤去,如此一來,那寧殷現在的種種舉動不過是徒勞罷了。
“大人放心,若是其他人不給力,我就親自上去了結了這傢伙的性命!”薩拉尋惡狠狠地說道,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絕對不會讓寧殷多活!
此刻,演武臺全部肅清,只留下寧殷一人站在上面。臺下的看客越來越多,這些人本來是打算前來觀摩周王殿下的賀壽大典的,沒想到現在反倒是要見證一場史無前例的決鬥了。
南城第一聽風人、如今南域最大的通緝犯——寧殷。
他要挑戰的是整個南星城的高手。
瞬息之間,有人已經閃掠到了臺上,氣息渾厚,一看就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二等靈道的高手。
“早就聽聞南城第一聽風人有著莫大的能耐,不曾想今日在這裡與你相見,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來者感嘆道,抬眼仔細一瞧,是一名身上穿著輕甲的年輕人,看樣子約莫不過三十歲,只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威可是貨真價實的二等靈道水平。
對方知曉寧殷,可寧殷並不知曉對方,當即問道:“你是?”
“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