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士分很多種,有的術法專精符文,有的術法主研邪祟,大大小小的術士在這天下行走,數量可不比我們武人少。今兒這倆人可不是一般的術士,那都是雲饒國的天才!小小年紀便已深諳術法真諦,估摸著經過這些年的沉澱和感悟,如今恐怕已經在術法的道路上有了極高的造詣,剛好也可以借這個機會看看他們已經達到了什麼層次。”
景承耳朵聽著,心裡卻並不感到好奇,他是一個對自己的實力頗有自信的人,並且他的劍道只講究進攻,力摧山河一般的進攻,過去的二十多年裡一直潛心此道,對術法這些東西不感興趣,甚至覺得有些旁門左道。
“過去我也與一些術士交過手,招式倒是一個比一個花哨,手段也挺多,剛開始我也以為與他們對戰會很棘手,沒想到一個個施展出來的術法實在沒什麼威力,那些人沒一個能在我的劍下走出二十招。”景承不屑地說道。
寧殷不懷疑景承的厲害,他這大劍要是施展開來,自己對上他都得花點兒功夫,更別提那些江湖小術士了。不過寧殷依舊在一旁笑道:“南域這些地方沒什麼精通術法的高手,學得雜七雜八的,毫無正統,所以便會讓人覺得術法一道並不厲害。等待會兒你見了那兩人的對決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術法了。”
雖然對自己的劍道有著絕對的自信,但此時像寧殷這麼厲害的人都這麼說了,景承心裡也稍稍認真起來,同時又反問道:“你什麼時候對術法也這般上心了?難不成也想學幾手?”
面對景承的發問,寧殷嘿嘿一笑,他的確不是單純來看熱鬧的。之前從玄清子老前輩那裡繼承的昭炎也屬於一種術法,無奈寧殷在術法方面的造詣還比較薄弱,此番來觀戰也算是一種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