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烏拓徐陰狠一笑,看向那女子的眼神多了幾分淫穢,一旁的精壯男子也心領神會,不敢再打擾族長的興致,退到了一邊。
被人用噁心的目光不斷掃視,女子頗為不悅,扎吉家的女人可殺不可辱,腳下一蹬,身形便衝了出去,左盾右刀,向烏拓徐發起進攻。
後者並不在意這個女人的身手,將手中的大弓扔到一旁,轉而從腰間抽出他的狼牙長刀。
女子的盾刀術可攻可防,此時的她不斷揮動手中的彎刀砍向烏拓徐,三刀落空的情況下猛然將左手的盾往前一頂,烏拓徐沒有注意,被這一下震退幾步,防守大開,而後女子的彎刀再度襲來。
“有兩下子!”烏拓徐誇讚一聲,長刀抵擋對方的揮砍,開始認真起來。
這盾刀配合雖然巧妙,但奈何使用者是個女子,威力遠遠不夠,烏拓徐幾番暴力揮砍強攻,直逼得對方連連舉盾防守,從而陷入被動。
瞅準了對方防守力氣衰竭的時機,烏拓徐出刀一刺,狠狠地頂在對方的圓盾之上,女子體力不支,直接被破開防禦。烏拓徐動作極快,趁著這個空隙再度挑落了女子另一隻手裡的彎刀,隨後踏步前抵,一隻手抓在那女子的肩膀上。
這時,周圍靜看這場比試的烏拓家漢子發出一陣唏噓,然後開始低俗地喊叫,甚至還有人大喊“扒光她”。
聽到四周這些人的汙言穢語,扎吉烈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攥緊了手裡的短刀就衝了上去,直刺向烏拓徐。
“放開我姐姐!”少年大喊著,聲音裡充滿了憤怒。
但兩人終究不是一個層級的,面對少年的進攻,烏拓徐只是揮手便將其扇飛了出去,同時大罵一聲:“不開眼的小東西!”
少年踉蹌地退後倒地,臉上留下一個火紅的巴掌印。
烏拓徐剛想繼續數落一番這位扎吉家的“男子漢”,突然手上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被他擒住肩膀的女子一口咬在他的手上,烏拓徐吃痛大怒,將這女子扔了出去。
“扎吉家的大小姐是屬狗的啊!”
烏拓徐翻看手上的牙齒印,都滲出血來了!
“呸!”女子從地上站起來,從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烏拓徐,“傷我弟弟的人,都該死!”
心中怒意升起,烏拓徐雖然好色,但這女人敢咬傷他,他就沒有必要再憐香惜玉。
“不知好歹的東西!都給我上!宰了小的,女的你們隨意!”烏拓徐大手一揮,自己的這些手下早就按捺不住了,聞聲便衝了出去。
惡人從四周湧來,女子手裡已經沒有刀,只能單手舉著圓盾擋在少年身前,將其死死地護在身後。
“姐姐……”少年似乎有些害怕了,聲音有些顫抖。
女子面色如鐵,一人一盾守在少年跟前,嘴裡說出一句:“扎吉家的人,可殺不可辱。”
烏拓徐自覺這場針對扎吉家的狩獵已經完全勝利,轉身就欲離去,待會兒的場面可能有些骯髒,他沒什麼興致觀看。
就在烏拓家的漢子們蜂擁而上準備將姐弟倆撕碎的時候,一把長刀從遠處疾射而來,而後穩穩地插在姐弟倆的面前。
那是一柄通體青黑的筆直長刀,刀刃之上鐫刻著細小的符文,它就這樣靜靜地插在那裡,席捲開來的鋒利刀氣讓烏拓家的人紛紛退避。
“誰!?”烏拓徐大驚,手裡的大弓再度搭上箭矢,他明顯覺察到有人來了!是扎吉家的援兵嗎?不,他們不可能來這裡才對。
“一群老爺們欺負一個女子和一個小孩,邊界的遊獵家族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底線了?這說出去了不得讓人笑話死。”
悠悠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眾人驚疑,四下尋找來者是何人。
“別看了,小爺在這兒。”聲音再度響起,烏拓家的漢子們抬頭一看,一個身著黑衫的年輕人就站在樹梢上,只不過值得注意的是,年輕人身上的黑衫有些破破爛爛的,左臂更是直接袒露而出。
什麼時候!眾人驚疑,這人什麼時候靠近的?
烏拓徐心生疑惑,似乎感到不妙,急忙朝那人直面開弓射出一箭。
羽箭襲來,寧殷目光輕隨,常人眼裡極快的箭矢在他的感知下不過是如同浮毛,身形再度一閃,眨眼之間已經出現在剛剛飛來的那把刀跟前。
“你是什麼人!”烏拓徐再度開弓,此人的速度超乎想象,他必須謹慎對待。
寧殷撓了撓頭:“路見不平一聲吼,不行嗎?”